“我只问你,你和秦昊然是什么关系,今天晚上,你又是和谁鬼混到这个时候才回来,嗯?” 分开三年,她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的,秦昊然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她这种。
以前还更漂亮一些,看看她现在,品位也没有了,脸上还晒出了雀斑,这样也有人要,傅司毅实在想不通。
可他连自己的都没有发觉,从始至终,一见到洛晨夕就暴跳如雷,主动找麻烦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他。
这质问的口气,让洛晨夕很是不爽。
“傅司毅,你凭什么管着我。你别忘了,我们三年前就离婚了,现在,我们之间没有半点关系,你听明白了没有?我和秦昊然有没有关系,还是我和哪个男人鬼混到半夜回来,这都和你无关。当初我们说好的,以后,相见已是陌路。”
洛晨夕口口声声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上,便是要和他撇清关系。
这两个字亦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当初让她签字,她就那么老实的签字,看到什么就信什么,她的脑子是榆木疙瘩吗?
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那么听话。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处理这件事,她竟然当着律师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一口答应立马离开。
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生气,现在在自己面前,反倒是如此理直气壮了。
“相见已是陌路是吗?那我再告诉你,你是我傅司毅的女人,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听明白了没有?”
“傅司毅,你这个自大狂,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你顶多就是个前夫,前夫你知道吗?世界上有那么多男人,我随便找一个都比你强。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秦昊然,我就是喜欢出去鬼混,你能怎么样?”
洛晨夕气疯了,口不择言。
他要这么说,她偏要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凭什么他自己可以和别的女人谈婚论嫁,自己和他离婚了,难不成还要为他守寡一辈子吗?
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该死的女人,你再说一遍试试。”傅司毅捏紧了她的手,有些失控。
这个蠢女人,是非要把他气死才开心吗?
“何止一遍,多少遍我都说。你放开我,别碰我,听到没有?我不喜欢你了,我就是喜欢秦……”
洛晨夕拼命挣扎着,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在捍卫自己的权利。
可她的话还不曾说出口,猝不及防被傅司毅堵住了双唇。
她紧闭着牙关,不让他进一步攻池掠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傅司毅是男人,平时又有锻炼的习惯,一只臂弯如铜墙铁壁一样牢固,任由洛晨夕如何挣扎,半分都动弹不得。
久违的气息,勾起了他隐藏在心里整整三年的思念,他将人抱得更紧了。
只可惜,怀里的小野猫并不配合,还在捣蛋。
洛晨夕忘了,禁锢着她的,是对他最为熟悉的人。见她紧闭着双唇,傅司毅并不着急,一只手顺着她的背,慢慢往上,游走在腰间,灵巧地钻入了毛衣中。
隔着薄薄的衬衣料子,带着薄茧的大手一路往上,准确找到了背后内衣搭扣的位置。
洛晨夕心里一惊,放松了警惕,顾着背后没顾着其他地方,被傅司毅钻了空子。
温润柔软的灵舌撬开了她的牙关,索求得更多。傅司毅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小东西,和他斗,再去修炼个几十年再说。
洛晨夕暗自腹诽着傅司毅的卑鄙无耻,三年不见,他越发不要脸了。
可她想到,如此娴熟的动作,大概是经常和穆婉晴如此,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