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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备胎的自我修养(穿越)——刘狗花(15)(1 / 2)

这会儿校园里的树叶刚刚泛黄,路边的香樟树叶青翠里透着微黄,与枫叶的薄红交织在一起。这条路两侧都是这样层层叠叠的树木,掩映着碧蓝的天空和远处高耸的建筑。

司以钧站在路中间,回过身来看他。高挑英俊的一个少年,挺拔地站在原地,连脸上常年带着的戾气都柔和了不少。

顾言湛心头一跳。

不过一瞬,那种奇异的心动就消失了。顾言湛背着书包,快步走到他面前。

怎么了?等顾言湛走近,司以钧才开口问道。

接着,顾言湛低下头去,握住司以钧的右胳膊,抬起来查看。

果然,他右臂的纱布上浸了血。有早已干透的血渍,也有鲜艳的殷红,应该是今天上午刚染上的。

新旧血渍交叠在一起。

医生说你要勤换纱布,你忘了?顾言湛的眉头顿时皱起来,问道。

司以钧漫不经心地噢了一声:太麻烦了。

顾言湛:。

他心想,我现在要是比他高半个头,我一定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不过顾言湛没有。他磨着牙根瞪了司以钧一眼,并没和他废话,直接拽住他,把他拽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接着,顾言湛取下书包,把里头才买的纱布和药拿出来。

麻烦?纱布长在肉里就不麻烦了?顾言湛说着,把那些东西放在一边,自己动手,将他手臂上纱布的结解开了。

司以钧垂眼看着他,没说话。

顾言湛刚才瞪的那一眼,没什么杀伤力,反而软绵绵的,里头满含着关切和责备。

司以钧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一眼像是径直瞪进了他心里,将他灵魂中一直缺失的什么东西,补上了。

他垂下眼,转开了眼睛。

接着,顾言湛将他手臂上的纱布一圈一圈地解开。他的动作很小心,在血块粘连的地方尤其轻。

一边解,他还一边数落着司以钧。不过他知道,司以钧争强好胜,又独自居住,就说不出什么狠话,责备的话说出口也没什么力道。

你不知道纱布粘在伤口上会很难取下来吗?伤口流血了,就快一点把纱布换下来。还有,从医院开的药,你是不是从来都没用?

司以钧却忽然问道:你刚才考试考一半跑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些东西?

啊。顾言湛一愣,没反应过来他问这干什么。

反正我做完卷子了啊他心想。

顾言湛愣愣地抬头看了司以钧一眼,就看见司以钧正盯着他看。

那目光又深又亮,顾言湛一时间没说出话来,怔怔地和他对视。

接着,司以钧笑了起来。他抬起左手,捏住了顾言湛的脸蛋,不客气地扯了扯。

傻不傻啊你?试不考了?考不了第一怎么办?

顾言湛回过了神,赶紧抬手,把他的手拍了下去:干什么呢你!

他脸蛋虽然没什么肉,但是很软。司以钧意犹未尽地捻了捻指尖,冲着他懒洋洋地笑。

他目光很深,里头全是笑意。顾言湛被他盯得心口一跳,垂下眼去,专心对付他手臂上的纱布。

越往下,就越贴合司以钧的伤口。顾言湛小心翼翼,从自己书包里找出水杯,润湿了指尖,将纱布边缘的血化开,才缓缓将它撕开。

顾言湛没怎么做过这种活儿,生怕把对方的伤口扯到了。他小心翼翼,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初秋的风沙沙地拂过他们周遭的树叶,枝叶间漏下的光影随着风,在他们身上轻轻晃动。

司以钧看了一会儿,看他小心得手都在抖,打了个哈欠,说:你动作怎么慢吞吞的啊?手快点儿,直接撕开不就行了?

说着,他就伸手要代劳。

顾言湛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再看他那大刀阔斧的动作,一看就要把纱布硬生生扯下来。还不等司以钧碰到纱布,他赶紧一把按住他的手。

干什么你!这样会把伤口扯裂的!他在司以钧手背上重重拍了一下。老实待着。

司以钧慢悠悠地噢了一声,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眼睛里的笑意却更深了。

午后在枝头跳跃的阳光,轻灵地踏着风,跳进了他的眼睛里。

等顾言湛将他手臂上带血的纱布取下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他把那条纱布叠起来,放在旁边,又在司以钧的伤口上洒上药粉。用新的纱布给他包扎了起来。

接着,顾言湛给他手臂上打了个漂亮的结,停下了动作。

好了,别再乱磕碰了,要记得隔两天换一次。说着,他把剩下的纱布和伤药装在一起,塞给了司以钧。

司以钧垂眼看了一眼怀里的东西,又抬眼,深深地看向顾言湛。

嗯。他应了一声,语气散漫,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像是想要用轻松的语气,掩盖住某种正在萌芽的、不可言说的情感。

司家庄园。

回来了?

司梁致被佣人抬进门的时候,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问话。

他抬眼看过去,就看见司维兴正戴着眼镜,双腿交叠在脚凳上,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见到他进门,司维兴只是简单地抬了抬眼睛,神色都没变,就接着看报表去了。

是的,刚从以钧的学校里回来。司梁致的眼神暗淡了一瞬,接着很好地掩饰了过去,摆出一副丝毫不以为忤地模样,温和地笑了笑。

嗯,怎么样?司维兴手里的文件哗啦翻了一页,从站在身侧的助理手里接过笔。

老师也没说什么。司以钧温和笑着,抬手制止了前来要推轮椅的佣人,自己拨着轮子,往司维兴那儿走去。

只是这孩子的确很有个性,和其他同学不太一样,就有些不服管教,在学校里跋扈了点,让老师们不大高兴。他一边走,一边说,最终在司维兴身边停了下来。

他轻描淡写地将司以钧的错处都汇报出来,接着话锋一转,笑眯眯地说道:不过这孩子才多大,要教他,也不急这一时。先让他轻松地玩几年,也算是弥补之前的遗憾了。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咱们家里还是养得起他的。

司维兴没说什么,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

司梁致像是得到命令了一般,知趣地闭上了嘴。

这是他们父子俩常年的相处方式。司维兴寡言少语,情绪从不外露,并且尤其喜欢清净。而司梁致则唯命是从,埋头做事,只说该说的话,向来不会多言,惹司维兴不高兴。

嗯,知道了。司维兴应了一声,权当是回应司梁致,告诉他自己听见了。

司梁致笑了笑,推着轮椅走近了些。

父亲是在看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吗?他上前问道。昨天秘书送来我这里了一份,我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错漏。

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

他在等着司维兴夸赞他两句。

这段时间,他联系上了那边的人,并且开始暗中和他们做生意。虽说涉及的数额不算大,还在可控范围内,但是还是让集团今年报表的数据好看了不少。

要知道,司家的企业自从前些年被司维兴做成了商业帝国,就像是进入了瓶颈,一直处于原地踏步的状态。而今年,他负责的那几个项目却全线飘红,效益可观,在整份报表里鹤立鸡群。

司梁致觉得,他是担得起司维兴的两句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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