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付连文怒不可遏,一脚踩在逄国昶的伤腿上。
“啊——干爹,你怎么踩我啊?”
“草泥马的逄国昶,莫先生你也敢招惹!连武,直接打死!”
“干爹,干爹,饶命!”
逄国昶见付连文不搭理自己,而是战战兢兢地直奔莫沉,顿时明白了,这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原来付连文也不敢惹。
“管家,这个人是谁?”
逄国昶想在临死前问个明白。
“你个蠢货!”付连武骂道,“你眼中的付家已经没了,付国兴就是他给弄死的,你算个屁!”
什么?
付国兴死了,而且是被眼前的这位弄死的?
逄国昶冷汗淋漓,自己的命没了。
付连武正准备执行付连文的命令,弄死逄国昶,莫沉却发话了。
“慢着!这么轻易地让他死,太便宜他了!交给安保协会,上法庭处理,以警示公职人员。”
付连文赶紧鞠躬:“就按莫先生说的办。不过,这个小子,跟付某没有任何关系。”
莫沉淡淡一笑,付连文这个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灭口不成,便要甩锅。
这点伎俩,呵呵。
“付连文,先不要着急甩锅。姓逄的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的也不是我说的,而是事实说的。”
莫沉走到逄国昶近前,一指他:“如果不是你付家在给他撑腰,他怎么看公然地叫嚣‘大岭镇一带的人是否犯罪,只有他说了算’,甚至,像李氏父子这样的恶贯满盈的人渣,他都可以说成无罪!”
“那是他打着付家的旗号,在外面做坏事,付某绝对没有唆使过。”付连文极力在为自己辩解。
“付连文,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莫沉说着拿起了手机,“三年前,首山区发生一起酒后撞死人的车祸,肇事者是你妹夫赵旭。赵旭逃逸后,你唆使逄国昶找人顶包,而且威胁被害人家属。结果,不仅赵旭逃避了法律的制裁,而且受害方每得到一分赔偿”
“二年前,你儿子付国兴到大岭镇喝羊汤,看上了羊汤馆的女收银员唐丹,便用强糟蹋了她,唐丹含恨上吊,又是你授意逄国昶造谣说唐丹因偷店里的营业款被发现,所以自杀,不仅如此,逄国昶还叫店里的员工做假证,谁要是不同意,就和唐丹同罪。”
“一年前,江南瓯海市著名企业家陈德奇来大岭投资做皮革生意,人家投资一百亿建皮革商城。皮革城建成后,你竟要五成的干股,人家不同意。你就唆使李少海叔侄对陈先生百般骚扰。陈先生告到安保协会,却反被逄国昶以诬陷罪给抓进了看守所。陈先生无奈,只能结果白白丢下了一百亿含恨返乡,你一分钱不花,就得到了一个皮革城。”
“付连文,你还敢说逄国昶的罪恶与你无关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付连文大惑不解。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莫沉正色道,“我原本以为,付家所获得的襄平城第一家族的赫赫声名,是你们一代代的付家人辛苦经营所得。没想到,到了你这一辈,竟然违背了付家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的祖训。巧取豪夺,唯利是图。给付家留一半财产,是莫某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
“莫先生……”
“闭嘴!”莫沉打断了付连文,“付连武,念你举报有功,付家由你接手。但你须记住,把巧取豪夺得来的财产加倍偿还给原来的主人。你可愿意?”
“付先生,我愿意!”
付连武赶紧表态。
“付连武,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付连文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罪证是付连武提供给莫沉的。
就在刚才来这里的路上,付连武把付连文唆使逄国昶的罪证通过微信,发到了莫沉的手机上。
“付连文,你作为付家家主,却违背祖先遗训。把一个好端端的付家,搞得乌烟瘴气!如果你能够听我的劝说,何至于让付国兴搭上性命!是你差一点把付家带上了绝路!若不是莫先生及时出现,付家的损失将会更大。”
“付连武,你放屁!枉费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好了!”
“你对我好?你如果真对我好,就应该听我的劝阻。可惜,我也没能完全阻挡住你向恶的脚步。”
付连武真是有些自责,多少次他规劝付连文多做善事,但是对方却对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尤其是在对待付国兴的问题上,付连武多次善意提醒溺爱是害,长此以往定会让付国兴招来杀身之祸。
然而,付连文就是不听,以为只要有了钱便能找来武道高手,有了武道高手便会保障付家以及付国兴无忧。
“好了!”
莫沉打断了付家兄弟俩的辩争。
“付连武,一会儿,襄平城安保协会的人会派人来,你配合他们把付连文和逄国昶等人都送到安保协会。带上相关证据,听候法律制裁!”
“是!请付先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