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我不会是遇上鬼压床了吧俞泠放弃了挣扎,在脑子里想对策,遇上鬼压床该怎么办来着?
对了,他想起来了,他以前查过,好像说的是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及时把自己唤醒。
关键是他都动不了怎么把自己唤醒啊?
于是他费尽气力踢了一下脚,感觉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更害怕了。
这鬼,莫不是实体的?
洛棽无端被踢了一脚,瞬间就醒了,虽然只睡了一小会儿但却丝毫感觉不到疲惫,捏了捏俞泠搭在他腰上的脚,宝贝儿醒了吗?
俞泠倏然睁开眼,先看了看洛棽的脸,又转过去扫视房间,吓呆了,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我,我房间的?还在我床上?
俞泠看了一眼,心脏都快停了,这他妈,还抱着他睡觉?他是抱枕吗?
洛棽本来已经准备好迎接来自他男朋友的早安吻了,激动了一晚上没睡着,倒是把俞泠喝酒不记事这茬给忘了。
我洛棽顿了一下,觉得自己难受了一晚上也不能让俞泠好过,笑道:昨晚你非要拉着我陪你睡觉,压着我亲,把我亲得嘴皮都破了,还说要对我负责,把我睡了又倒打一耙,唉,原来这就是你负的责啊
胡说什么呢俞泠脸和脖子一起红了,觉得按照自己最近的心理状态这事他好像也不是干不出来
洛棽被气笑了,他说的虽然又编造的成分但也不算胡说,但看着一脸红就往被窝里面钻的人,气又消了,搂着腰把人从被窝里提出来,腿一翻就压到俞泠身上去了。
小猪,昨晚是谁说的谁反悔谁小猪的?洛棽凑到他耳边问他。
你干什么呀?俞泠气势弱弱的。
洛棽懒得跟他废话,捏着脸又亲上去了,一边咬一边说:干/你。
我日了这他妈是在干什么?感觉到腰上硬硬的触感,周围的信息素又在彰显着alpha的强势和欲念,俞泠脸都白了,一脚踹开洛棽,慌里慌张地连人带被子翻到了床下。
洛棽没想到俞泠会挣扎,被踢开的时候就愣了。
俞泠洛棽看着坐在地上流眼泪的人,慌了神,急忙翻下床半跪在地上,伸手去碰他的衣服也被躲开了,手足无措,对不起,是我太急了,对不起
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俞泠哽咽着勉强说出一句话,说完又开始哭,身上都在发抖。
妈的,他之前看林倾发的视频里边也没这么可怕啊,怎么自己一碰上就直接能被吓哭了呢俞泠也觉得自己好怂啊,但他一瞥到洛棽身上
呜呜呜不敢想了一想就好害怕
对不起宝贝儿,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别生气了。洛棽哪里知道俞泠是为什么哭,只能连连认错。
俞泠别开脸哭了一阵,心里也不怎么气了,洛棽这样低声下气的他听着也难受,正想说不生气了,一转回来又看到了那一团,屁股一紧,扯着被子缩到墙角去了。
隔得远了好像就没那么吓人了,俞泠尽量不看他,声音还有些发颤:你先把裤子穿上。
洛棽怔了怔,由于只在这边待两个晚上,他也就只带了一套睡衣,早就被消耗没了。
俞泠的也被他弄脏了一套。
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更危险了,要是俞泠知道他拿他的衣服干了什么龌龊事
得,那完了。
他的换洗衣服在对面房里,总不能就这么光着身子跑出去吧,但看俞泠泠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咬牙,穿着内裤去开门了。
嗯?夏桁之饿了,想去吃个早餐,一开门就看到一个奇景,看了看监控,问站在他斜对面的洛棽:洛哥,监控还开着呢你能不能检点些?
洛棽脸上是平常的轻松自然,点头,嗯。
然后把身后的门关上了。
???您这是打算穿成这样出门?夏桁之见他把门给带上了差点儿给他跪下了,这他妈也太刺激了,裸跑?
那得闪瞎多少人的眼啊?
他就看着他洛哥从对面门出来,然后拿手里的房卡把这边门开了。
门又关上了。
夏桁之站在走廊上呆若木鸡。
洛棽对面不是俞泠的房间吗?这大早上的也太吓人了,被一个意图不轨的alpha破开门实施特殊的叫醒服务,他要是俞泠得把洛棽踹死。
夏桁之心说还是我洛哥玩得野,这些事他也就只敢想想
啧啧称奇几句他就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他看着酒店走廊,觉得方位好像有问题。
他豁然开朗,洛棽是从俞泠房里出来的啊!
果然,夏桁之心里好受了一些,他就说嘛他洛哥不可能是这种一大早就去骚扰别人的人
然后又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电梯到了一楼又回到五楼载了几个人到一楼又回到三楼到一楼又他都站在电梯里沉默着。
一个刚刚从一楼回三楼拿了件衣服又走进电梯里的其他班同学第三次看到站在同一个位置、脸上带着同一种表情、连眼珠子都没动过的夏桁之,心里发毛,到了二楼就赶紧跑出去走楼梯了。
俞泠听到关门的声音扯开被子跑过去贴在门上听外边的动静,好像听到了夏桁之的声音,但不重要,直到听到对面传来关门声他才一下子放松下来了,把门反锁了躺回床上。
床单上还残留着洛棽的信息素和温度,俞泠起身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上了,捂着鼻子发呆。
他其实没全忘,可能是因为只喝了一小口,而且醉了这么多次身体也适应了酒精,在洛棽替他回想一切的时候就想起来了。
但是他才没有像洛棽说的那样呢
俞泠舔了舔破了皮的嘴唇,想了好久,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迷迷糊糊下去了,起身换衣服。
然后就看到了被揉成一团丢在厕所垃圾桶里的,他的睡衣。
提起来看了看,上边还沾着浓浓的信息素的味道。
靠
俞泠赶紧把衣服给丢回去了,红着脸把外套穿上了。
刷牙的时候他觉得洛棽真的是狗,是怎么做到咬破他嘴皮的同时还舔肿了他的牙龈?
俞泠眯着眼往镜子里看了一下,又低头吐着泡沫,怔了一下,忽然抬头又看了一眼镜子。
我日了俞泠看着脖子上成片成片的吻痕,擦一下居然还有点儿疼,他惊得嘴巴张成o型,把牙刷一丢,开着冷水敷脖子。
敷了快一个小时,他觉得大动脉的血液都要结冰了脖子上的青紫还一点儿都没消。
他不干了,把毛巾也丢了。
爱咋地就咋地吧。
半分钟后又把毛巾捡回来敷着了。
还是不能太任性,被人看到不太好
两个小时后他站在冒着热气的汤池边,穿着羽绒服,围着围巾,被十几个正在玩手机的男o围观。
还好这些都不是他们班的。
来一趟温泉镇总不能都不感受感受就回去了吧,俞泠不敢下水,就蹲在池子边拨水玩。
不知道是哪个班的一个omega慢慢挪到池子边跟他打招呼,俞泠同学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