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有小时候才是跟爹娘一起吃,后来搬到单独的院子居住后,就我一个人吃饭了。冯子尧说得很自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徐正毅点点头,很新奇,明白了。
快吃吧,多吃点儿。
嗯。
吃着吃着,徐正毅问道,你有哥哥姐姐吗?
有啊,一个姐姐,两个哥哥,姐姐已经嫁人了,哥哥也已经娶嫂子了,他们也有独立的院子,也是自己吃饭,只有家里团聚的时候才一起吃。
大户人家的规矩真多!
清筑小院。
铭哥,大哥,二哥不回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吗?徐正瑜半天没见徐正毅了,兄弟俩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小家伙已经问了很多遍了。
徐正峰把勺子拿给他,你二哥中午在老师家吃饭,要下午才回来,快吃,下午我们一起去接他。
徐正瑜嘟着嘴,可是我想二哥了。
唐远铭给小家伙夹菜,哄道,正瑜乖,一会儿我们早点儿去接二哥。
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好吧。
帅和尚笑道,这兄弟俩的感情很深。
徐正峰给小家伙舀了一碗汤,正瑜长这么大,一天没离开过正毅,心里有依赖,突然看不见了,肯定要找。
唐远铭看了看胖和尚的房间门,和尚,你师父呢?
帅和尚顿了顿,最近他师父总往外跑,他不在,要么去棋楼下棋,要么去寺里找人下棋去了。
唐远铭突然好奇道,对了和尚,你师父怎么那么喜欢下棋?
帅和尚无奈至极,还不是他那太菜的下棋水平给影响的,下不赢别人,又非要赢别人,导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成这样了。
徐正峰觉得胖和尚甚是有趣,可怎么不见他跟你下?
最开始他是经常找我下棋的,但是有一次我被我师父气得把他心爱的棋盘拍碎了,他就再不跟我下了。
唐远铭和徐正峰哭笑不得,这得气成什么样了?
好了,快吃饭,吃了饭还要办正事。
嗯。
街边小茶肆流传着这样一道消息,你们知不知道祭酒大人收了一位学生?
知道啊,刚听说的,多少人想拜到祭酒大人的门下,可是都不得其门而入,没想到突然收了一位学生。
那你知道这位学生什么来头吗?
听说是位神医的弟弟,那神医去王府给七王爷治病来着。
那七王爷的病治好了吗?
还没有,不过神医应该有办法,不然祭酒大人怎么会收他的弟弟做学生。
说得也是。
隔壁桌,徐正峰很意外,没想到在京城消息流传得那么快,昨天正毅才拜入祭酒大人的门下,今天街边就有人谈论了。
帅和尚见多识广,对于这些现象见惯不怪,京城人多,流言是传得最快的地方。
唐远铭端起一杯茶喝了,神态很悠闲,就像出来喝茶聊天,打发时间的,听着两人说话,自己什么也没说。
徐正瑜窝在唐远铭怀里吃冰糖葫芦,一个一个挨着舔过去,舔得不亦乐乎。
一辆宽大质朴的马车在纵横两队士兵的护卫下缓缓驶过街道。
士兵威风凛凛,马车简单朴素,完全不搭调,不和谐,从远处看,甚至有种士兵在押着中间那辆马车走似的。
马车经过之后,围了一些老百姓在街边。
上次那个质子死了,现在又送了一个过来,不知道这次这个有没有病?
希望能活久一点,也别跟王爷们走太近了,否则容易遭到上面的猜忌。
也是,安安分分待在质子府就好了。
唐远铭忽然眉头一皱,跟王爷们走太近?王爷们?不是只有七王爷吗?何来们?
红衣男子撒谎了
冯府。
大门口,徐正毅给祭酒大人行了一礼,老师告辞。
祭酒大人神色愉悦,表现不错,以后继续努力。
是,老师。
冯子尧给徐正毅挥了挥手,明天见。
明天见。
唐远铭拱手,祭酒大人,告辞。
好。
祭酒大人带着冯子尧往回走,儿子,今天跟正毅相处得怎么样?
爹,你太了不起了,我特别喜欢正毅,他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不想玩儿的事情了。
今天破天荒的,冯子尧写了三篇文章出来,可把祭酒大人乐坏了。
以后你就跟正毅待在一起,他要下场考童生,你也去。
冯子尧拍拍胸脯,爹放心,我会好好考的。
好儿子。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了,不过徐正毅的影响力也太强了,才两天,一个混小子就变乖了不少。
徐正瑜站到徐正毅的面前,二哥,抱我。
徐正毅二话不说就把小家伙抱起来了,想二哥没有?
徐正瑜委屈巴巴道,想了,二哥,你怎么去那么久?
徐正毅跟徐正瑜脸贴脸,二哥读书去了,要读一天才放学。
这么久啊?
嗯。
以后每天都要这样吗?
徐正毅点点头,二哥要努力读书才能考出好成绩,知道吗?
徐正瑜很不想这样,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说,那以后我每天都来接你。
徐正毅笑道,乖。
徐正峰拍了拍徐正毅的肩膀,正毅,今天第一天上课,感觉如何?
徐正毅兴奋,非常好,大哥,老师学识渊博,讲了很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东西,我感觉今天学到了很多。
唐远铭也很关心,冯子尧有为难你吗?
没有,他跟我一起上课,没有跑出去玩儿,还用好多菜招待我,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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