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店员甜美地应声,动作轻快。她并不惊讶滕宁选了条与他气质完全不符的领带——领带,不就是戴上、脱下,让某个人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无法逃离?送给爱人最为合适。
滕宁也想到这一层含义,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地添了一句:“是礼物,请包装得好看些。”
哪怕送不出去,放他手里烂了,也快活。
多好的领带。
等滕宁提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研讨会正好结束,滕暮山与言千芳一前一后走出来,前者表情如故,后者脚步比平常急促了不少。“回去了。”见外甥乖乖站在一旁,滕暮山了然,主动走过去示意他跟上。
被忽略彻底的言千芳心里恨得慌,面上却不暴露半分,仍旧优雅端庄:“滕医生,我只想和您探讨一下关于新药物——”
话音未落,滕暮山已经冷冷地盯着她:“言小姐,我很忙。”
言千芳被噎得说不出更多,这次研讨会也是她千辛万苦求来的,父亲不许她胡闹太过,更不能拿家业做赌。
回去路上,滕宁装作无意问起研讨会的事宜,滕暮山高兴就答,不高兴就紧闭着嘴,但或多或少说了些。于是滕宁心安了,既然言千芳没本事在谈公事时耍太多小心思,私下更不可能。
“……”滕暮山不解,为什么身旁这人能忽然自个傻乐起来?
果然是年轻人。
第4章 第四章
上学与工作是两种状态,比如滕宁懒洋洋睡到大中午的时候,滕暮山早就回医院了。阿姨连忙去热早饭,锅里蒸着四五个包子,每个顶上分别缀着香菇丁,估摸是香菇瘦肉馅的,香气四溢。
旁边有咕嘟冒泡的小米粥,阿姨关了火,没忍住向他嘀咕:“……先生那个犟哦,叫他尝尝,就真的尝了一点,比鸟啄米都少。”
滕宁正为起迟了而满脸通红,听了这话,立马附和道:“他那脾气八百年也不带改。”仗着滕暮山不在,他才敢大大咧咧调侃。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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