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宁失笑:“大不了请假。不过,真没想到你俩居然是最晚结婚的。”白星驰和乔逸兴两个都是alpha,年龄又有比较大的差距,家里最初很强烈地反对了,后来才慢慢接受,今年终于答应让他们结婚。
对此怨念颇大,白星驰附和道:“对啊,我们最迟了。”原以为滕宁舍友那种性格,理应成为他们之中最难松口的,结果一毕业就被拐上了飞机,在人生地不熟的外国教堂领了证。滕宁紧随其后,和滕暮山简单办了场婚礼,如今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让多少“小孩”恋爱梦破灭。
“我们是最早有娃的。”乔逸兴插嘴道。话音刚落,小猫软软地边叫着边跑来,蹲在他脚边好像对桌上的菜很感兴趣的样子。
滕暮山看了一眼猫:“太闹。”
等吃完饭,几人一起聊了会天,白星驰一直忍不住透露婚礼的细节,乔逸兴由着他,偶尔与滕暮山谈几句,气氛竟然也挺和谐。滕宁低声对白星驰说:“他俩一个医人,一个治宠物,也算是同行。”说着说着,时间已经不早,白星驰还想赖着不动,然后被乔逸兴强行以“不能打扰别人夜生活”的理由带走了。
实际上,对滕宁而言,这天的夜生活顶多是搂搂抱抱,再加个晚安吻。城市里的夜晚越来越不安静,有不断闪烁的霓虹,有喧嚣的车流,有彻夜狂欢的人们。但屋里的声音很少,只是呼吸,只是心跳,只是被子摩擦,只是嘴唇贴近又分开。
滕暮山顺着对方的发丝,来回轻柔地抚摸,低下头的话,鼻尖就会萦绕着他喜欢的气味,不是洗发水,是属于滕宁的橘子香气。
“等参加完白星驰的婚礼,我们去旅游吧。”滕宁突然轻声说。
滕暮山伸手抱紧他,无声地应承了。
……
被诸多高楼大厦围绕,临水的楼阁仍如诗文所写那般,仿佛活在久远的历史中。这次他们挑了个好时候,凭栏远望,大雨后潭水似乎变得更清澈,周围笼罩着淡淡的云烟,山水之间,一片深紫浅紫的暮光就此呈现。
“真漂亮。”滕宁不由得出声赞叹。
滕暮山说:“来过好几次了,你还这么喜欢?”
听了这话,滕宁没有着急反驳,而是勾起唇角:“这里和我们有渊源,你的名字,我的名字,就像一个起点。”他不知道过去自己的母亲来到这里是何种心情,但必定是好的,风景多美,她的孩子也茁壮长大了。当然,少不了变成儿婿或者儿媳妇的“弟弟”,滕宁想到这,不禁笑得更灿烂了。
不明所以的滕暮山:“……”
哪怕相爱再久,有时候他确实理解不了滕宁的一些想法。不过,滕暮山瞧着对方的笑容,心情也愈发明朗。
“其实,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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