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本来已经安静下去的郑寒这时却又出声道,“你们两个小辈正该趁着老夫和润德兄在的时候互相切磋一下经史子集的造诣,若是有些地方理解出了岔子,我们也好即使为你们修正。润德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陈尹哈哈一笑,道:“这么说也的确有几分道理。”
这下轮到李信抓瞎了:诶诶诶,岳父大人,咱不是一边儿的嘛?怎么帮着别人为难自己人了?
好在李信灵光一闪,又使了一招四两拨千斤道:“这时候讨论枯燥的学问也太无趣了。既然郑兄总想与我讨教,那不如我们就作诗吧。以夏为题,不限体裁,不限韵脚,新作旧作均可,拿出来给两位长辈品评一番,如何?”
“未免也太宽泛了一些。”郑伯阳倒是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李信面不改色道:“只是游戏而已,不必过多拘束。郑兄以为呢?”
其实,这年头古人作诗玩都要限字数、限韵脚、限题材。一般是随意指一件东西为题,从月亮到花朵,乃至于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是可以的。像李信这样张口就以“夏”这么宽泛的主题,并且不限体裁、不限韵脚的玩法,非常少见而且不专业。因此,郑伯阳不那么痛快。
但李信也没办法——他哪里会做什么诗啊?还不是做文抄公而已,要是真的限了体裁限了韵脚,他找不到合用的诗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