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姚彦笑了笑,撑着锄头看向准备弯腰继续的张叔,张叔,年少的时候是我不懂事,听那些人挑拨,现在我也这么大了,我知道您等了我娘很多年
不言而喻。
张叔听到这便明白了,他面上一愣,接而笑了笑,上次你说的时候,我便明白你的意思,我有心,可你娘
我娘的心也不是石头嘛,姚彦说着,又开始挖红薯了,看着姚彦这般,张叔觉得压着自己许久的石头,一下就没了。
是啊,她的心本就不是石头。
背着大半背篓红薯的姚彦高高兴兴的回到家,这红薯个头个顶个的大,咱们留二十个就行了,剩下的我给娘送去。
曾行之此时已经拿来了簸箕,一边将背篓里的红薯拿出来晾在簸箕里,一边笑道,我看娘那边你就不要操心了,咱们还是去找村里的王木匠说说建房的事儿。
也对,还是公子想得多,姚彦愣了愣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眯眯的去洗了手,擦了脸,接着在一旁坐着看曾行之忙完,这才一起出门。
就在他们出门没多久,张叔便背着一背篓的红薯从小路那边钻进了小竹林。
姚母正在扫院子,院门敞开着,张叔站在门外,想了想,直接将背篓放在门口,接着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等姚母忙完,准备将清理出来的东西扔出去时,便瞧见院门口那一背篓的红薯。
她嘴角一抽,这人真是
姚家也养了猪,只不过只有一条,家里自然也种了红薯,不过红薯大多数都是熬粥或者蒸着吃,完完全全当粮食。
下午姚彦过来的时候,姚母指着那一背篓的红薯,你送过去。
这不好吧,姚彦一脸担心,张叔之前不知道怎么的就病了,如今才刚好一点点,我这送过去,他不得气急攻心然后大病一场?
姚母:
张叔一人独居,这病了也没人给他熬药,若是没人发现重病的他,怕是这冬天都过不去哟。
行了,姚母哭笑不得,便又指挥着姚彦,那你把红薯捡出来晾在仓房那边,这闷着会坏的。
哎哎,姚彦赶忙去办。
姚奶奶看得笑眯眯的,姚母对上她娘的眼神,顿时有低不自在的别开脸,我是怕他气性小,真病了还是我的过错。
人老了,听不见你说什么咯,姚奶奶笑着起身,拄着拐杖往堂屋里走,这寒风越发大了,坐在外面久了,就受不住。
娘!姚母叫道。
姚彦整理好红薯后,便说起木匠和请人建房的事儿,柴房是前面盖的,便不动,打个灶台好做饭,晚上你们就与我们一块儿住
那不成,姚母听到这直接拒绝了,这村里本就风言风语的,我们要是再住进去,你们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和公子可不怕,姚彦轻笑,而且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话说。
怎么讲?
公子想拿出一笔银子,请村长盖个学堂出来,不用太大,两间房便成了,咱们村不是刚出了一位童生吗?他来做夫子,这事儿已经定了,明儿村长就会开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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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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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恶毒炮灰爱种田
这事儿咱们之前也没跟娘商量, 一是不想您忧心,这第二便是想给你个惊喜。
姚彦笑嘻嘻的道。
惊喜?姚母挑眉,惊是有了, 喜从何来?
村里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学堂?一是村里出不起银子,建不起学堂,只能在祠堂那般将就着,二是老童生年纪越来越大, 精力不足。
姚彦点头, 我们之前也没有想盖学堂的想法,这不是出了个新童生吗?老童生还是做夫子, 但是他教的孩子就会少一些, 也轻松一些, 总的来说,咱们家盖房,您和奶奶就放心的过去住着, 别人要是敢说闲话, 那就让公子去跟村长说说进学堂的条件。
这话有些带威胁性,可不得不说,确实非常管用。
还不用曾行之去说呢, 第二天村长开村会的时候,说清建学堂的银子是哪里来的后,便说了村里那些长舌妇以及进学堂的事儿。
若为人父母都那般不堪,那教养出来的孩子还能好到什么地方去?我把话放在这,若再听些污言秽语, 弄清楚是从何处传出的后,那就别想孩子进学堂!
心虚的人顿时白了脸,在各自当家男人看过来的时候, 怂的和鹌鹑似的,更别提各自回家后被家里的男人警告一番。
脾气暴躁的,还动了手。
另外,孙家老五赌性成瘾,追债人都追到村里来了!这断手断脚说出去也不好听,居然还偷李大爷家的鸡
接下来是批斗村里那些混子行为给村民带来的困扰。
曾行之和姚彦听完村会后,便往家走,孙婆子和几个婆子小心上前,曾大夫,之前是我们嘴皮子贱,望曾大夫原谅,不会再有下次了!
是啊曾大夫,我们知道错了。
曾行之背着手看着她们,恶言伤人,以后莫在背后编排他人了。
是是是,谢曾大夫。
孙婆子是最害怕的,她家里可有好几个孙子正是可以启蒙的时候,因为孙老五的原因,家里已经分了家。
各房都想把孙子送去念书,毕竟这学堂的束脩一年才五百文,比隔壁村子的便宜了两倍多呢。
为了孙子们,孙婆子不用儿子儿媳催促,自己便赶上来认错了。
回到家时,姚彦撑起下巴看着拿医书出来看的曾行之,公子,其实她们也说得没错,咱们确实有一腿。
曾行之闻言自然明白姚彦心中所想,错的不是这个,是她们胡言乱语搬弄是非,就比如张叔和胡三娘,他们分明就是无辜的,可孙婆子等人偏偏从咱们的事儿胡说到别人身上,这段时间胡二叔和张叔的关系都淡了。
这事儿姚彦是听说了的。
毕竟之前胡二叔儿子成亲的时候,还是去张叔家里买的鸡鸭鱼肉呢,可村里却传出那是因为张叔和胡三娘早就有勾结,所以胡三娘才会让胡二叔去张叔那里买席面用的肉菜。
可把胡家人气坏了。
许是心理不舒坦,又或者是为了避嫌,好几次姚彦都瞧见胡二叔和张叔对面过,谁也没招呼谁。
药田里的药材可以收了。
偏偏这天不好,收回来也没法晒,就在姚彦愁的时候,曾行之将药庐后面盖着的东西拉开。
这是?
瞧着和炊烟筒似的东西,姚彦一愣。
这是烘烤药草的炉子,乃我曾祖父所制,我来这里后按照法子让人打了出来,这冬日正好用得上。
姚彦的心情一下就放晴了。
两人到药田开始收药草,长势足够的就收了,若是还未长成的,就等着来年春天再来收。
别看药田不多,可收药草时动作需要小心,否则破坏了药性也不好,所以即便是两人,也收了快三天才完成。
这三天两人都在姚母那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