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知道这是敌人的血鬼术, 很有可能整栋房子都是, 所以更小心谨慎了起来。
然而有时候小心谨慎真的抵挡不住倒霉。
我妻善逸避开有鬼的房间, 但奈何不了鬼被送到他们眼前。
看着四肢着地吐着舌头有着一红一绿两双眼睛还长着角的奇奇怪怪的鬼的时候我妻善逸整个人都懵圈了。
是小孩,小孩最好吃了。那四只眼睛盯着黑发的正一,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妻善逸拉起正一:快跑呀!所以为什么遇到鬼呀明明我很努力的分辨心跳在避开鬼在的房间了为什么会有鬼出现在我们这里呀。
他回头, 看着紧跟在身后的鬼的时候又是一个激灵。
我们不好吃的一点都不好吃的!
电光石火间我妻善逸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现在似乎已经变成稀血了!
人类的血液是不一样的,而其中有一种稀有的人, 鬼吃一个就能达到吃十个甚至上百个人的效果,那就是稀血, 是香饽饽的存在。
会死的会死的, 如果被鬼知道他是稀血绝对会死的!
所以,杀了他!
我妻善逸停了下来:正一, 你先跑!
他不能让正一陪他一起冒险。
正一瞳孔放大: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逃跑!
我妻善逸:真是个好孩子啊,如果我们不是在这里相遇就好了。
四肢着地如同爬行动物一般的鬼爬了过去:不跑了?
我妻善逸深吸一口气, 冷静, 冷静,冷静!
在百年后使用出来的二之型和四之型是真的,学会了一之型也是真的, 所以还是有机会的。回想,赶紧回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全身都充满了力量,那是呼吸法把氧气运送到血液里的感觉。
既然不跑了,那就乖乖受死吧!
没有顺利使出雷之呼吸的我妻善逸把正一扑倒了,身手敏捷但依旧被那猛然伸长的舌头割伤了脸颊。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为什么会有那么长的舌头?这舌头绝对曾经拖过地板甚至舔过奇奇怪怪的东西吧?这样的舌头再次收回嘴里难道真的不觉得恶心要吐了吗?
听到他的话正在往回收的舌头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这次真的是拖地了。
咦真恶心。
鬼怒了,舌头收回了嘴里:我要从你的耳朵里把骨髓给吸出来!
那是什么可怕的操作?!鬼都有奇奇怪怪的技能吗?
听到鬼的话,我妻善逸吓晕了。
善逸先生?正一接住了我妻善逸,最后自己也被带倒了。
善逸先生?他低着头,喂,别吓我呀!
死吧!
善逸先生!
只听噗嗤一声,那再次袭击到两人面前的舌头被斩断了一截。
那是快到看不清的斩击,鬼甚至没有看到刀出鞘的瞬间。
在鬼的注视下,我妻善逸闭着眼站了起来。
左脚退后,右手搭在了刀柄上,我妻善逸呼出了一口气。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
根本来不及反应,鬼的依旧瞪大着眼睛,只是天旋地转,最后才发现是脑袋翻滚带起来的视线转变。
他,被斩首了。
善逸先生?正一茫然的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法把眼前的大哥哥跟那个一直发抖冒汗发出尖叫声的我妻善逸联系到一起。
我妻善逸睁开眼,醒了过来。
他低着头,眨眨眼,看着地上的鬼的脑袋吓得跳了起来。
鬼死了鬼突然就死了?咿呀!难道是正一你杀的鬼吗?
哈?正一有些茫然的看着扑倒自己身上不停的蹭着自己胸膛的金色脑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妻善逸慢慢站了起来:我们继续找出去的门吧,正一你一定一定一定要保护我哦!
正一:...
他们依旧在房子里走着,不知道哪道门是正确的,只是尽量的避开了鬼,在这黑暗中走了好久好久。
忽然,我妻善逸停下了。
他停下来,但身体在不停的摇晃。
正一立刻抱住了他的腰:善逸先生!
我妻善逸感动的低头看着他:正一你真是好人,在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来保护我了。不过现在好像是房间在动了,怎么办呀
房间在动,门自动打开了,在我妻善逸的尖叫声中两人被甩了出去。
噗通!背着地的我妻善逸紧紧护着自己胸前的正一,他睁开眼看着天空。
活过来了。他说。
说完,整个人晕了过去。
背好痛,后脑勺也好痛,而且好吵。
我妻善逸的耳朵很灵敏,有时候睡觉也能听到别人说话的声音。
好像是梦里,好像也是在现实中。
他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也听到了鬼的心跳消失。
是炭治郎吧,肯定是炭治郎杀死了鬼。
真厉害呢,明明受了伤还能杀了鬼,而他只能靠正一保护。
爷爷,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猎鬼人呢?
善逸先生!
我妻善逸猛的睁开眼,偏头,他看向了大门处。
嘈杂的脚步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还跟着不停歇的猪突勇进的叫喊声。
下一瞬,大门由内而外的破开了。
正一:山猪妖!
我妻善逸:不,那是人。
啊,我想起来!你是第五个合格者,比谁都早上上又比谁都早下山的那个!喂!你在看什么?!
我妻善逸瞳孔微缩,也不管自己疼得有些不正常的脑袋冲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而他的身后就是炭治郎说的比他的命还重要的箱子。
灶门炭治郎背着清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场虐打,善逸抱着装着祢豆子的箱子不放,拿着坑坑洼洼的双刀戴着猪头套的男人不停踢打着毫不还手的善逸。
你这家伙!给我住手啊!
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打了一架。
说打也不正确,除了最开始来了一拳,期间炭治郎完全没有还手。
鬼杀队禁止内斗,拔刀更是禁忌,这也是善逸没有拔刀抵抗的原因。
这场战斗以炭治郎给了嘴平伊之助一个头锤结束。
夜里,紫藤花之家,我妻善逸躺在了铺好的被褥里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