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煴三人一走,聂狂生才有些无奈地跟上官怜星搭话,“上官姑娘,徐煴怎么说都是我聂家的客人,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过分?”上官怜星嗤笑,语气尽是不屑,“一个徐家的二世祖,别说他还没成为徐家未来的继承人,就算是成了继承人又怎样?”
聂狂生耸耸肩,有些无奈,行吧,这女人说话的口气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看了下时间。离他给韩立阳打电话过去了二十来分钟,估计再过十多分钟,韩立阳就到了。
“上官姑娘,不知道你找前辈何事?”聂狂生并不知道上官怜星准备从韩立阳手中将囚龙鼎要回去。
上官怜星不说话。左手轻轻把玩着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心里有些紧张,别说韩立阳和火凤的修为她看不透,即使是眼前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聂狂生,她都看不透。
“弟弟什么修为?”上官怜星答非所问,只要韩立阳来了,后面的事情交给老祖宗处理就行。
聂狂生呵呵一笑,同样答非所问。“上官姑娘,可是这茶不好?”
上官怜星一怔,聂狂生年纪看似不大,说话倒是滴水不漏,看了眼中年男人,又道:“要不你们二人切磋一下?”
聂狂生眼中露出一丝不喜,这里毕竟是聂家,上官怜星反客为主,简直不把自己当外人。
想到这里,聂狂生声音有些转冷,“上官姑娘,我怕自己下手每个轻重,万一伤着他……”
后面的话,聂狂生没有说,但意思已经极为明显,他根本就没将中年男子看在眼中。
中年男子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能不能伤我,手下见真招。”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上官怜星可以对徐煴冷嘲热讽,不将其放在眼中,但若在聂家还敢对自己不敬,那便要给点教训了。
“请!”聂狂生收起脸上那一丝羞赧,对中年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招足矣。”中年男子左腿微屈。右腿猛的一顶,整个人便射向聂狂生,同时右腿以一种极为古怪的动作抽向聂狂生。
聂狂生静若处子,在他眼中中年男子这一招虽然快、狠,但想对自己造成威胁,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上官怜星端着茶,凝神看着二人,眼看中年男子那一记腿鞭便要抽中聂狂生,她眼中隐隐流露出一抹得意,而聂狂生在她眼中一动不动,仿佛被吓傻了,这个距离想要再躲避。基本不可能。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聂狂生右手好像动了下,就那么一下下,中年男子的腿便硬生生被定在空中,再也无法前进丝毫。
“承让。”聂狂生拍了拍手,不理会一脸震惊之色的中年男子,对上官怜星笑了笑,“上官姑娘,觉得如何?”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快,上官怜星回过神。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聂狂生,毕竟他太年轻,怎会有比大宗师还要强的实力?
“很简单。”聂狂生脸上带着倨傲之色,“他太弱!”
“你!”中年男子眉宇间凝出一抹煞气,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鄙夷,心中怎能不恼。
忽然间,一股恐怖地气息从上官怜星身上爆出,确切地说是从她手中那颗黑不溜秋的药丸中爆射出。随即一道银芒射向聂狂生。
聂狂生大惊,脚下成龙游姿势,想避开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但仍是慢了半拍,他不敢丝毫怠慢,迅速朝那银芒拍出一掌。
蹬蹬蹬!
一脸后退五步,聂狂生顿觉体内一阵翻腾,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刚才那一击给震碎,脸色一阵潮红,喉咙一甜,涌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