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胡天胡地的在床上翻滚,紧紧地搂在一起,室内蒸腾的极为浓重的淫靡气息,喘息与低吼声交杂错乱。
“爽,太他妈爽了,老婆的小骚逼又紧又热,爽死老公了。”连少镝掐住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朝着自己的叽霸上撞,阴道上坚硬的阴毛不停地摩擦着挺立发硬的阴蒂,腰跨‘啪啪啪啪’狠命的撞击着娇嫩红肿的骚穴口。
罗雯溪被操的完全失神,随着连少镝连续几百下的稳准狠撞击,她猛的挺起身子,达到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
宫腔中滚烫的淫液如小喷泉一样汹涌喷出,灌溉在敏感的龟头上,连少镝爽的面容扭曲,将大肉棒死死的钉在快速收缩的宫腔中,抵住里面紧咬的小嘴儿,呲呲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啊……太舒服了,罗雯溪,老子这辈子要一直草你。”连少镝趴在她的翘r中,发出满足的低吼声,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腰臀不受控制的轻轻抖动着。等他在抬头,罗雯溪已经带着满面潮红与泪痕,人事不知。
连少镝摇头失笑,起身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看了良久,方将人抱进卫生间清洗,可是没多久,伴随着哗哗水声传出的,还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待再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快天亮的时候了。
连少镝将人光溜溜的塞进被子里,自己走到阳台上,从抽屉里掏出一盒香烟夹在手里,一手举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嘟嘟’两声响铃之后,那边传来不耐的喝骂声:“谁?n1tama要是没要命的事儿,老子干死你。”
“喂,是我,帮我查查罗氏新聘来的司机是什么底细,然后把我那本花名本上的人全部封了嘴巴,包括我常去的那几家会所,经理和妈妈们的嘴都给我封死,别露出一点风声来。”
话筒那头的人似乎沉默了一瞬,然后不解的低声问道:“你不是一向都不在意自己花名在外吗?怎么突然想从良?”
连少镝回头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娇妻,无声一笑,“你不懂,男人也是善变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