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我馬上登機了,到你那邊是晚上十二點。」是個低沉磁性的嗓音。
「你來做什麼?」晏笙瞳孔緊了緊。
「想你了。」
「求求你,別來,下個星期我就回去了。」晏笙聲音很是討饒。
「這由不得你。」囂張強勢的口吻一如以往。
「等我。」最後的通牒冷漠短促,再也沒有迴旋餘地。
晏笙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裡。
晏臨的目光穿透性極強:「晏笙,你怎麼了?」
「沒什麼,哥,上次我跟你說過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
晏臨道:「抱歉,晏笙,AL是獨資。不接受他方的融資。」
「那讓AL注資法國的酒莊?任何一個都可以,只要百分之五的股份,哥哥就可以成為Kester的董事。」
「那些老臣難為你了。」晏臨道。
晏笙微微一笑,略帶苦澀:「哥,有時候我很羨慕你,這裡的一切都是真正屬於你的。」
「Kester是酒界頂尖的集團,也是父親的心血。」
晏笙似乎很苦惱:「我知道,可我真的並不想要Kester,我在董事會裡勢單力薄,Kester的那些老臣……虎視眈眈,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他的眉頭蹙成緊緊的山丘:「哥,我每天就像活在一口焦灼的鍋里,憋的一口氣,永遠都不能放鬆,太累了。」
「我知道了,我會注資Kester旗下的一間酒莊,成為Kester的股東,到時候能幫你在董事會上扳回一局。」
晏笙終於笑了:「謝謝你,哥。」
「至少我是晏家的長子,不會讓外人欺負你。」
晏笙心底一暖:如果哪天他下台了,或者做了任性的事情,希望Kester會回到哥哥手裡。
「你希望我注資多少?」
「當然是越多越好,至少要持5%,最好以個人的名義注資,這樣哥哥在董事會才有話語權。」
「傻瓜,這麼大的股份要經過董事投票,他們不會答應的。」
「我會想辦法的。」
晏臨皺了皺眉頭,晏笙雖然繼承了父親的商業才能,但性格太隨和柔軟,很容易受他人控制。
說到晏笙,其實他自己又何嘗沒有煩惱,沒有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