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合格的獵人,他一旦認定了誰,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的,就像我一樣……」
李思雨揪住他的耳朵:「終於說實話了,之前說了那麼多,其實都是哄我的。真是沒想到,何大斌啊何大斌,去當了幾年兵,回來心眼兒倒是多了不少,都會騙人了。」
何曉斌摟住她:「我這都是因為愛你呀,你自己說,這些年,我跟你表白過多少回,有回應嗎?你還說我神經病,你說我不靠哄騙,怎麼能把你娶到手?」
李思雨理直氣壯的瞪他:「我以為你跟我開玩笑的嘛,誰讓你整天都是這麼不正經?而且吧,哪個正常人會在每年的愚人節跟人告白,換了誰,都會覺得你在惡作劇好吧?」
何曉斌摸摸鼻子:「我怕被你拒絕啊,所以就……呃,老婆,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洲哥跟你閨蜜的事,我們的事以後再說。」
李思雨掐了他一下:「等以後慢慢跟你算帳,安蘭別看說話做事都很溫柔,但其實她是最冷靜也是最冷情的人。
就看你那個老連長能不能打動她了,可能是原生家庭的原因,她其實對婚姻和孩子沒多少期望。她們家……」
何曉斌感嘆:「那她能走到現在,還真是挺不容易的。我倒是覺得賀洲跟她應該有戲,而且他倆很合適你知道嗎。
賀洲是一個特別有主見的人,他十歲那年父母因為感情不和離婚,所以婆媳關係這一點不用擔心,他媽嫁了個歪果仁,定居法國了。
他爸爸因為工作忙,並沒有再婚,覺得沒有給他完整的家,什麼事都依著他、聽他的。在他們家,賀洲說什麼就是什麼,沒人敢質疑他的決定。」
「那倒是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他們倆現在聊的怎麼樣……」
李思雨和何曉斌下車後,安蘭和賀洲就陷入了沉默。安蘭望著窗外,在心裡盤算著長沙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地方。
她是第一次來長沙,參加完婚禮就離開有些可惜,反正她現在是無業人士,多留幾天,玩一下也是可以的。
賀洲咳咳兩聲打破了沉默:「張小姐……」
安蘭挑挑眉:「賀先生叫我安蘭就行了,小姐這倆字兒,聽上去有些彆扭。」
賀洲眼睛亮了亮:「那我就不客氣了,安蘭,你也別叫什麼賀先生了,叫我阿洲吧。」
安蘭想了想:「剛才聽二姐夫說的,你比我大幾歲,那我就叫你洲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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