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蘭看那麼一大片地空著挺可惜的,現在別說在農村, 城市想跟後世似的,想吃啥菜買啥菜都是不可能的。
就早上菜市場有賣菜的,也有反季節蔬菜,但是品種非常少。
在農村, 都是自家開一塊菜地,種啥吃啥。
安蘭力氣大, 揮舞著鋤頭輕輕鬆鬆就把菜地給開了。把結塊的土坷垃給敲碎,用木耙子摟平整。
把菜地分成幾等份,分別撒上不同的種子。接了一桶水,加一點兒靈泉水,慢慢的澆到撒了種子的菜地里。這樣既能讓種子快點兒發芽,也不至於長得太快惹人懷疑。
張睿天天早出晚歸,拉貨掙錢,安蘭就在家裡一點一點的收拾。等到六一左右要割麥時,整個家裡都已經大變樣。
前院角落的兩片空地種了油麥菜和香菜,長得鬱鬱蔥蔥,中午煮麵條的時候掐上一把,很是方便。
後院除了餵了十來只雞,還餵了好幾籠獺兔。縣裡養殖合作社統一供種兔、包回收。
其他村有養的,他們村安蘭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主要還是怕得病。隔壁村有一家養了幾十隻,餵好了是挺賺錢的,但一旦得病,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七十。別說收益了,前期的所有投資都打了水漂。
別人害怕得兔瘟,安蘭不怕,她直接買了十對獺兔,養上一年,最少能繁殖上百隻。
八幾年除了大農場有聯合收割機,她們這種農村都是純手工用鐮刀割。
原主在娘家就是割麥的主勞力,嫁給張俊義後,他家十來畝地的麥子,幾乎都是她一個人割完的。
金水琴和張栓柱,一個滑頭,一個腿腳不好,割麥時只能打下手。而張俊義文弱書生一個,讓他念幾句酸詩可以,讓他下地割麥,比登天都難。
張睿則跟他剛好相反,人高馬大,干起農活,一個頂他十個。收麥時,他們運輸隊暫停了接活。
張睿攔著不讓安蘭下地,他們家跟劉丹家還有幾個叔伯兄弟家合在一起收麥。
男的負責下地割麥,女的分工打下手,花嬸兒和懷孕的萍萍在家做飯、看孩子。
人多力量大,第二天割的是安蘭家的六畝多地。七八個壯勞力並排唰唰的割,後面安蘭、劉丹她們這群娘子軍,負責推著板車把割好的麥子裝到車上推到地頭的場裡去晾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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