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才將陸則琰的手翻過來,就看到了那個咬痕——鎏金亭里,她狠下口咬的那次,竟然留了痕跡!
還記得大人曾經問過她,如果有人要她害他,她會如何,當時信誓旦旦,可是現在,別說旁的人,她自己就傷了大人。
大人練武用箭都不曾受傷,偏偏是她咬了他,留下了塊疤...
蘇果的愧疚油然而生,她當初就該問清楚的,幹嘛畏畏縮縮自己瞎想氣自己!
陸則琰發現小太監忽爾不說話,動也不動,只顧捧著他的手,他垂眸看了一眼,心下頓時瞭然。
「過兩日尋秦素棉要個方子,留不下痕跡。」
蘇果眉頭蹙著,濃得化不開,「大人,那時候我咬的你疼不疼。」
她咬的又重又突然,大人肯定嚇到了。
陸則琰見她一臉愧色,無聲地笑了笑,要不是蘇果提,他都快忘了此事,沒想到現在都還能有點用處。
他眼底醞著笑意,「嗯,好疼。」
「大人,對不起。」
「哎,你若是實在愧疚,給本王咬回來也行。」陸則琰略一停頓,話鋒一轉,「不過,位置隨本王挑。」
「嗯。」
蘇果點頭,鄭重道:「大人隨便咬,咬重一些,咬出疤那就最好不過。」
陸則琰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他又不是瘋子,把自己的女人咬出道疤,虧的不還是他麼。
「你靠過來。」
蘇果聞言乖乖地湊上前,半蹲在木杅旁邊,認真地攤開手送上去,眨著濕漉漉的杏仁眼,乖乖地詢問,「大人,你想咬哪裡啊。」
陸則琰的手從浴桶中伸出,還帶著水,勾起她的下巴,水珠便沿著蘇果精緻的頜角弧線一路滑入領口,他的指尖也不知不覺滑動至頸邊輕點了點,「喏,這裡。」
他的動作曖昧,蘇果自然也覺得那處敏感,這要是咬一口多疼呢。
可是她都應下了...
陸則琰見她猶豫不決,故意嘆了口氣,「嘖嘖,剛剛是誰說的挑哪兒都可以的。」
蘇果心裡覺得抱歉,立刻將右側的領褖往下壓了壓,傻乎乎地送上前,「大人,那,那你咬吧,我不怕疼。」
雪白瘦長的脖頸,膚質細膩,像是番邦獻上的貢品白蜜桃,沁著甜汁求人採擷。
陸則琰勾唇一笑,微微坐起,他身量修長,哪怕坐在浴桶,只要腿上稍一施力,就能將蘇果罩在身下。
沒有拖延,他無比乾脆地一把拉近,左掌托住蘇果的後腦,側頭欺上了她的左側。
他的薄唇輕淺蹭擦向她的頸部,最初舌尖微蜷,只以齒觸碰頸間,並不銳利,但摩挲在那危險脆弱的地帶,還是讓人本能打顫。
蘇果閉上眼,嘴角因為緊張抿得緊緊的,雖說覺得大人不會咬的多重,但她還是害怕,怕痛呢。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絲毫未至,溫暖熾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柔韌濕潤地極具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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