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曼驚詫的表情, 男人並不意外,只是沉默著等待她的下文。
唐曼斟酌了半天,輕聲問道:「所以你是受了我家裡人所託才來的嗎?」
就如同她那個表姐混進了喪葬禮儀隊一樣。
「那倒不是。」男人不想透露太多, 「我今天拉你出來,主要是提醒你一件事情。」
之前他給過唐曼選擇, 但她很顯然選擇了第三條路。雖然這個選擇他沒辦法百分百把控結果, 但從某種意義上來,這算是他想看到的。
或許對唐曼來說這是一條不錯的路, 可對他來說, 又何嘗不是呢。
唐曼見他忽然不說話了, 還以為對方是在等待自己提問。
有些人就是這樣, 需要一個捧哏的, 她理解。
「那麼你想提示我的到底是什麼呢?」
「牢記自己的身份, 牢記自己的初心,牢記自己進來的原因。」
他一連說了三個牢記,三句話都是勸解,給唐曼整不會了。
坦白說,她很討厭這樣的謎語人。
唐曼開始嘗試細細分析這句話的端倪, 卻在開始的一瞬間卡殼了。
可按理來說, 這是不應該出現的狀況。
自從她提升了精神力後, 不說所有, 但至少一半以上的線索她是能夠推敲出來的。
除非……
這裡已經不是遊戲裡了。
只有這種可能性, 遊戲裡的能力無法帶出,她現在只是個稍微聰明一些的大學生罷了。
為了應證自己的想法,唐曼本想拿出與遊戲密切相關的道具, 但小布沒跟著進來, 算盤在小布那兒, 連自己一直揣著的嗩吶都不在手邊。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唐曼本想拿出遊戲裡的道具,但發現小布沒跟進來,算盤丟了,只有一直跟著自己的嗩吶出來了。
為什麼?
唐曼右手已經按在了嗩吶上。
瞧出了她的想法,男人輕笑:「不用試探了,你想的是對的。」
唐曼心裡一咯噔,索性擺爛:「其實我沒太聽懂,要不您老好人做到底,展開講講?」
正對著男人的電腦屏幕上是瘋狂跳動著的數據與字符,他身子往後靠去,一副坦然的模樣:「不,你聽懂了。」
整個人就是油鹽不進的樣子。
唐曼不甘心,又重新試探了好幾次,但皆無所獲。
不得已,她只能繼續琢磨那三個牢記。
關於身份,她是以臨時工的身份進來的,這也是導致她與其他實習生身份立場不同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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