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進來了,任何人都別想逃走。」她口中的譏諷完全不加掩飾,「不要妄想著會有誰能夠放你們出去。」
「任何想要離開的人,她就是你們的下場。」
陳醫生這句話是對著404說的,目光晦暗不明。
她沒有將小娟丟回403,而是拖行著她,繼續往前走去。看這架勢,大概率是準備向其他人展示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
小娟背部滲出的血跡在光潔的地板上留下一絲一縷的長痕,似是無聲的警告和挑釁。
一切重新歸於平靜。
唐曼又瞥了一眼403的其他三個人。
雖然大門敞開,鐵網也並未關閉,但剩下的人卻絲毫沒有想要效仿小娟的意思。甚至在面對自己室友遭遇如此慘厲之事時,也未曾有一絲的情緒波瀾。
當然,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發現,她們眼裡是麻木的。
胡可可坐在一旁沉默了幾秒:「我開始懷疑這裡到底是不是醫院了。」
郭婧安慰地拍了拍她肩膀,這種時候,無聲勝有聲。
張婉喬捂著胸口,秀眉緊蹙:「那我們豈不是要把所有人都救出去才能走?」
這個情況唐曼不是沒想過,可現在根本的問題在於,她們連到底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若是正常的樓層布局,這裡是三樓,那麼醫院就只會有一層……
不對啊……唐曼捏了捏眉心,如果這裡是三樓,那麼為什麼她們的門牌號會是4開頭的?如果這裡是四樓,那是不是下邊的1-3樓也同樣關滿了病人?
假設這個猜測正確,那麼她們要救的人,是不是太多了點?這才第三樓就這麼難了,那到18樓的中間樓層,到底藏著什麼?
扣——扣——
「404查房。」
半生不熟的問候聲喚醒了唐曼的沉思,這不是剛剛拖著小娟走那個陳醫生。
被鎖住的鐵網在她掌心的觸碰下乖乖打開,胸牌上的「喬醫生」三個字格外顯眼,生怕別人看不見一樣。
她一手舉著患者檔案,一手習慣性的推了推鏡框:「安琪拉。」
瞅著和下午完全不同的長相,唐曼默了幾秒,答了到。
「豌豆射手。」
「冰殤·淚夢……什麼東西硪軾逆蝶。」
胡可可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老實說,她連自己都不太記得當初到底取了個什麼名字了。
「……張婉喬。」
唐曼漠然地望去,只見張婉喬老老實實的答道,對這個名字似乎接受度很高。
自從她們進入這個遊戲後,但凡是涉及到需要點名的環節,她們都是用的當初給取的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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