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久久地凝望著她,喉嚨里又澀又啞說:「平安……是誰?你的朋友嗎?」
葉同塵就那麼望著他,眼神暗淡的笑了:「沒什麼,我認錯了。」
她繼續看向塔林,在寒夜裡裹緊羽絨服說:「曉先生從未見過我卻莫名其妙在對我好,讓我誤會你是我曾經認識的了。」
而他望著她的後頸,眼淚忍了又忍。
比起曾經受過的膿包、疼痛……那些惡果,如今這一刻才開始他真正的惡果吧,他等了那麼久,念了那麼久,可是現在甚至不能叫她真正的名字。
他只能啞著聲音說:「因為葉小姐是山青的朋友,山青……朋友很少,我替山青開心。」
寂靜的夜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落下來一些碎屑。
葉同塵抬起頭,「呀」了一聲,「是雪嗎?」
碎屑落在她的黑髮上,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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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市居然少見的下雪了,在臨近十二月的時候,這麼早的下了第一場雪。
這場初雪卻沒有下多久,第二天醒過來地上濕漉漉的一點積雪也沒有。
但苗苗還是很開心,一晚上沒睡著,一大早就起來換上乾淨的衣服和鞋子,背上她的小書包坐在沙發上等著了。
她在等著去接哥哥,葉姐姐說今天哥哥就能回來了。
葉同塵起床後,就看見苗苗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表。
去接麥子出來之前,葉同塵接到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曉清靜的電話,說他想要資助苗苗植入耳蝸的手術,以及資助她和麥子上學。
又解釋說:「因為山青和麥子、苗苗的情況很像,我希望做點什麼。」
但很快另一個人就給她打了電話,居然是白勝男,虐貓案之後白勝男來過律所一兩次,沒想到這次打電話來是問,她能不能領養苗苗,需要什麼手續。
如果不能領養,她可以先安排苗苗和麥子在她的學校里上學。
葉同塵這才知道白勝男原來不止救助流浪貓狗,她這些年還在希望小學裡教書。
電話里說不清,白勝男乾脆說她來律所一趟。
葉同塵就先帶著苗苗去拘留所里接麥子。
天氣很冷,麥子從拘留所里出來還穿著薄薄的牛仔外套,朝帶他的警察鞠了個躬才走。
一出來,就看見了站在車邊等著的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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