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說說用的吧,別的不說橡膠樹得弄回來,就是我不記得這樹長什麼樣,大概就是一種在樹身上割出口子,能流出乳白色液體的,加工之後有彈力也不會漏,可以說是比杜仲膠更好用的東西。」硫化處理之後可以做很多東西啊,起碼弄個車輪,現在的減震還是一般。
康熙扔下了手上的信紙,小幅度的表達了不滿,「這怎麼不早說?」
佟珍瑤撓了撓頭,「這不是沒想起來?原本現在的任務就是以穩定為主,海事剛開始,也不好這樣委以重任,只要有利可圖,出去的人多了,還怕帶不回來嗎?」
這個時候說差不多合適,但她也不敢說這一兩年間能看到效果,作物的培育即使由官府牽頭,也不是那麼快有結果的,只是說比民間自發種植然後被發覺效率高。
佟國綱這時候已經不說話了,忽然就想到女兒剛回來的時候,說起杭州情勢的時候,再到如今評判如今以穩定為主,他才發現女兒的敏銳度一直沒有變化,這幾年大約也是因為那個機緣,才被束縛住,這樣看來也未必是好事。
「有些朝官上本,說不應該放任京中逐利的風氣,放任出海與民爭利,你們看呢?」
康熙並不是真的要問他們的意見,只是想進一步了解滿人的想法,有掌控的繼續推動這件事。
「這齣海的利什麼時候給尋常百姓吃了?」佟珍瑤嘀咕,「這些人家裡也不乾淨吧?說什麼為了民,前朝就是這麼被忽悠的,商稅也不好好收,還來啊!」
康熙哂然,就是這麼回事,誰都知道這背後是各自的小算盤,明面上倒是說的冠冕堂皇的,既然利潤在這裡,他們不拿總有人會去拿,再者沒有水軍清道,出海又能成什麼氣候,人家都走到家門口了,這裡的垃圾還沒掃完。
水軍都出力了,不能沒有分潤,但這錢又不能讓商船出,不然水軍就像是打手幫閒,東南的經略對水軍多有倚重,不能這麼壞了根子,損了長久的打算,所以由朝中管理是最便宜的。
「皇上恕罪,孩子童、不知道輕重。」
佟珍瑤側目,親爹你剛才是想說童言無忌吧?
「你也別做這樣子,朕還不了解她?這話也不算刻薄,不過是實話,有什麼不敢講?之後你去往北面與沙俄商討,可不必如此溫和,不然我們的子弟是做什麼的?」
「這……奴才一個粗人,說話也難聽,只是同行之人未必如此想吧?向來中原是禮儀之邦。」
「你為,自行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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