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出身福建,家中無地族人只好行商過活,又因地近南洋,開海後便有族人出海做了海商,近日恰有族人來訪,尋訪此物,恐怕臣的族親更能勝任。」陳康和按說好的講了出來,這裡的同事並不知道那些底細,只能由他來引出。
「哦?仔細說來——」
以此為鋪墊,很理所應當,得知了他的族親剛好如今,康熙提出了召見。
耳房內。
陳五忐忑的行了大禮。
「呂宋之事朕已知曉,你不必多說,且把你所見南洋的形勢,各處都有什麼勢力一一道來。」
「是。小民隨船往南而行,先至……」
外頭等候的胤褆思緒開始飛遠,南洋離京城多遠啊,總不會再有這些莫名其妙的爭端了吧?今天這個大臣是想拉攏,明天那個是想挑動他對太子不滿的,他們互相看不順眼,那也是他們兄弟的事,這些人想的是什麼東西?
幸好他未來福晉也沒有這方面的野望,要不這日子得多難過,家裡家外都沒個消停,也不知道明年什麼時候的婚期,都大半年沒見到人了!
「走吧~大阿哥看什麼呢?」康熙跨出門,背著手看他。
了解完南洋的局勢,康熙的心定了下來,現在插手正是最好的時機。
那些洋人也做出了好的示範,不必去宣布對南洋的統治,一切都是商人和百姓的自發行為,他們要做的只是護衛大清國人的安全,任洋人怎麼說,這事也不存在問題。
至於什麼人去?
那自然還是從旗人開始,只要旗人去了,觀望的百姓會萌生出想法。
不過現在麼,也是時候整頓整頓船隊了,此次回航,這些奴才只報喜訊,交待賺了多少銀子,半點不提自身見聞,這差事未免當得太容易了,打量他不知道這些人中飽私囊,夾帶貨物為自己牟利!
這後面的事佟珍瑤就不知道了,她只聽說康熙下令以後不增派官船行商,各家有能力的自行參與。
反正佟家也不怎麼缺錢,他們聽一聽也就過去了,倒不如自家事要緊——
宮裡傳了旨意來,欽天監算了孝期後的吉日來,新的婚期定在明年的三月,和大格格前後腳的功夫。
於是覺羅氏不免緊張起來,難得拘著佟珍瑤讓她料理家務做針線,連白氏都給叫了出來,一起給她補新娘課程。
這時候佟珍瑤唯有無語望天,額娘哎!親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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