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佟珍瑤掙紮起來了,「不——我不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一說要回去,她滿腦子都是,這次出來還沒看到活的帶魚,她不想回去,聽說活的帶魚是銀色的。
「你都……」胤褆忍了忍,不想說出什麼不吉利的詞語,「不想回去啊?」
「想看帶魚……」佟珍瑤忽然覺得特別委屈。
胤褆又是擔心又是覺得好笑,這魚有什麼特殊的嗎?為了它還委屈上了。
刷的一下子,佟珍瑤眼淚都出來了,淚眼朦朧的還要譴責,「你笑什麼——」
被哄了半天,佟珍瑤緩過氣來,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哭哭啼啼的都不像她平時的作風了,當場就攥著胤褆的手,一臉絕望,「完了!我感覺我真病了,我平時也不這樣啊!」
「那回去?」胤褆摟著她,低聲提議。
「不!」佟珍瑤否決,「現在回去也要幾天,遠水解不了近渴,不是都上了醫學課?我覺得也沒有太大的問題,要不你先把脈試試?再走兩天不是到瓊州島了?我記得那邊有駐派教授軍醫的太醫?」
這麼一說也是,他只想著常用的太醫在福州,絲毫沒想起更近的瓊州島,真有什麼也是去瓊州島更快些。
於是二人就擺開了架勢,什麼望聞問切,其實學得都是皮毛,不然人家大夫學那麼些年豈不是白白耗費時光?
但就是這皮毛的水平,讓胤褆的表情逐漸轉向了不可置信,一再的反覆去探脈,惹得佟珍瑤都覺得不對了。
「怎麼了?你把出什麼了?說啊~」
胤褆表情還有些懵,「滑脈。」
「滑脈怎麼了?我還以為多嚴重……」話到一半,佟珍瑤忽然覺得不對,滑脈是妊娠的表現吧?
夫妻二人眼神對上,眼裡都是震驚,「懷孕了?!」
大腦重新回歸之後,佟珍瑤又開始覺得合理,作為一個已婚人士,懷孕難道不知最有可能出現的「症狀」嗎?也就是這幾年聚少離多各忙各的,讓她沒有往這邊想,其實想想上個月就有點徵兆。
總歸她都已經滿二十歲了,這時候生孩子倒是很合適,是能夠讓她接受的年齡,總不可能真的到二十四以後再生吧?上輩子的情況和現在畢竟不同,要知道宮裡的惠妃表面上不說什麼,實際上早就在暗示要不要送兩個人過來,也就是他們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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