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在她停筆的那一刻容淮安就同時合上了手中的書,如今還非要明知故問。
謝明蘊哼了一聲沒理他的話。
容淮安施施然站起身走過來,目光落在她寫好的十幾張宣紙上,目光露出幾分讚許。
「公主的字比以前好了許多。」
一筆一划比著練的,能不好嗎?
謝明蘊揉著手腕腹誹。
沒得到她的回答,容淮安顯然也不在意,將那些宣紙拿了起來,目光掃過她有些憤憤然的小臉,揚眉道。
「時候不早,臣先行告退。」
「太傅慢走,本宮就不送了。」
謝明蘊吐出兩個字,巴不得這人早點從她面前離開。
容淮安轉過身剛走到門邊,忽然有一陣急急的腳步聲走了過來,繼而一個下人出現在書房外。
「公子,屬下有事要稟。」
容淮安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宣紙放下,抬步走了出去。
下人跟在他身後,似乎是去了一旁的小花園。
謝明蘊的目光便又落在桌上,瞧見那白紙黑字工工整整抄寫的東西,想著自己寫了一天累的不行,容淮安卻悠閒地跟在這坐了一日,加上早上卯時被叫起,一日的悶氣似乎又都在這個時候湧上心頭,她猛地站起身,大步往門邊走去。
「公主。」
她起身的動作嚇了雲姑姑一跳,趕忙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喊道。
她從公主來到這府上的時候便跟在身邊伺候,這麼三個月來,公主一向脾性極好,偶爾的時候也隨和地和他們玩笑幾句,帶著小女兒家的靈動與活潑,卻也不失天家女的規矩與矜貴。
但這些都從今天容太傅來了之後全然變了個樣。
她就沒見過公主對誰這麼針鋒相對又生氣的時候。
難道公主和太傅之前認識?
還是結下了什麼梁子?
雲姑姑正忐忑地想著,忽然聽見謝明蘊問。
「容府的馬車在哪?」
「在前院呢,公主是要……」
謝明蘊抬步往前走。
「不准驚動容淮……太傅,隨我來。」
主僕二人趁著夜色來到了前院,謝明蘊一眼瞧見了容府的馬車。
她示意雲姑姑揮退了下人,趁著夜色走上前,蹲下身在馬車前搗鼓了一會,雲姑姑只聽見咣當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從馬車上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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