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顧頓時不吱聲了。
「該死的容淮安。」
謝嵐一甩衣袖走到了謝明則前頭。
而容淮安用輕功帶著謝明蘊到了太傅府門外, 兩人落地, 謝明蘊喘了口氣。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這麼急呢?你趕著做什麼?」
「有嗎?」
容淮安跨過門檻的動作頓了頓, 轉眼又恢復那一副光風霽月的樣子。
「在這等我,我進去拿些東西。」
「我們不在太傅府做花燈嗎?」
「不。」
容淮安搖頭。
他又不是晏顧那種愚蠢的人。
謝明蘊本以為他要進府去取做花燈的東西,沒想到等了一會,他只手中拿了兩個盒子走出來了。
「這是什麼?」
她上前要扒拉,容淮安把其中一個遞給她, 另一個不著痕跡地藏在了身後。
謝明蘊接過盒子打開, 發現裡面放的是酸杏。
她頓時眼睛一亮。
「喜歡嗎?」
「喜歡。」
謝明蘊點頭, 捏了一顆放進嘴裡, 果然還是那以往熟悉的味道。
「看來太傅府的廚子還真有本事。」
有本事麼?
容淮安笑了笑沒答, 帶著她從太傅府離開。
剛走了兩步,忽然有侍衛匆匆從府內追了出來。
「大人,問出話了。」
容淮安停下步子。
「那婢女嚴刑拷打後已經承認,那日入宮的時候, 夫人特意把噫迷香留給了她,而後自己把公主的玉佩摘了下來故意掉在地上,喊自己婢女拿的時候, 接近公主把噫迷香留在了她外衣上。」
謝明蘊看向容淮安。
她回來後都忘記噫迷香的事了,沒想到容淮安竟然查的這麼快。
「畫押了嗎?」
「還沒。」
「帶她入宮交給太子殿下,殿下知道如何做。」
侍衛頓時嘴角一抽,看著一臉正經的容淮安。
想著他家大人前頭在寒鳴寺把人擺了一道, 今天上元節把公主拐走又擺了人家第二道, 如今節日也不讓人家過好, 還得在這會連夜審人。
但他也不敢耽誤,應聲走了。
「你去見她了?」
「見過了,回來那天。」
謝明蘊輕輕點頭。
噫迷香如果放在玉佩上實在太惹人注意,但是在衣裳上就不一定了。
畢竟來往能接近她的人那麼多。
「可她那麼聰明,為何要選這麼能暴露她身份的噫迷香?」
「是太自信了。」
容淮安道。
她以為自己不會被容淮安懷疑,以為自己的障眼法能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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