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端王妃立馬高興了:「要什麼樣的小廝,我先給你挑著,等你騰出手來直接教!」
沈凌絕沒想到她接話接的這麼利索,而且一點沒懷疑他的本事,還愣了一下。
但又挺高興,笑道:「不要太小的,起碼八到十歲的吧,再大一點也可以,但不要超過十五六,身體底子得好。」
霍沉昭道:「身體都可以調的,我來幫著調養,若要保護珠珠,娘娘你買幾個長相好些的。」
端王妃哈哈地笑道:「行。」
四皇子問:「凌絕,你這個心法,什麼人都能學嗎?」
沈凌絕道:「反正,我那時教影衛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可以學,但也確實有怎麼都學不會的,學不會的,有個三成左右吧?但是餘下的七成中,也會有一兩成,學出來身手卓絕,叫人驚艷。對了,女子也可以的。」
「女子也可?」端王妃很興奮:「那我多採買一些女子,學會了,一直保護珠珠長大。」
沈凌絕含笑點頭:「可。」
四皇子看了沈凌絕一眼,微微沉吟,秦江白也想到了什麼,垂下了眼。
沈凌絕有這樣的本事,皇爺是絕對會用他的,就是不知道會怎麼用了。
……
今兒按說是端午節,也是大節了,但因為魚眼的事兒,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一人吃個粽子應應景就算了。
等吃過午飯,四皇子幾個人先走了,等珠珠午覺睡醒,謝大將軍也過來了,帶著珠珠直接去了護國寺。
等珠珠走了,盛明麟三個人才動身離府。
選的地方,是一個閒置的宅院,度厄大師已經在地面上畫好了陣法,打眼一看,金燦燦的,神秘又莊重。
盛明麟道:「我還以為,布陣全都是用血或者硃砂的。」
沈凌絕好笑:「你跟我一樣,我也這麼問了一句,大師說道,但凡用血布陣的,必是邪法,而硃砂則是誅邪的,都不對路,這是用金粉和佛前香灰畫的。」
盛明麟恍然點頭。
七皇子伸頭探腦看了半天,又回來,驚訝地道:「就這麼敞著門讓人看?布陣不都是特神秘?」
「神秘啥啊!」沈凌絕道:「何止是能看!錦衣衛說,有一天風把陣旗吹起來,摔斷了,度厄大師直接用繩兒隨便一系,就想再用,錦衣衛好說歹說,才換了一個新的。據大師說,這些事情,本就沒那麼多講究,過於講究的多半都是故弄玄虛,就為了多跟你要銀子的……最後這句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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