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大喜之日,阮临霜只能在外围无奈地看着柴筝在人群中央拿银票摸珍珠,往家里揽货,亲生的媳妇儿被小将军晾着,半天没想起来。
阮临霜矫情兮兮地想,真就感情淡了呗。
亲朋好友也不算多,却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赵琳琅出手,不管对方的面子有多大,全部给赶了出去,终于将一对新人送进了院子中。
柴筝喝了点酒,她原本就高兴,这里头又有不少叔伯部下,若不是阮临霜在旁边盯着惹不起,能直接将少将军给灌翻。
当今圣上的威严可不是假的,当年阮临霜半分功名没有,都能一个眼神吓得柳传嘤嘤嘤,这会儿可不是当年的小姑娘,沉着声音说一句,不许再喝。
满桌子人就差把酒再埋回去。
柴筝没有太醉,至少面上看不出来,还是那张白白净净的脸皮子,酒气也不重,阮临霜甚至怀疑她暗中将酒都换成了桂花汤,身上有股甜腻腻的味道。
但这股哼哼唧唧的粘人劲又不像清醒着,柴筝扒在阮临霜胸口,扯都扯都扯不下去,阮临霜同她讲道理柴筝悉数不听,嘴里嘀嘀咕咕着,你不要唠叨我,因为我爱你。这话前后都不搭着,然而阮临霜却只能叹一口气,在自家院子中横着挪,试图将柴筝搬到房间中。
不进屋,柴筝又嚷嚷,里面热,在外面圆洞房!说完她又嘿嘿笑了一声,我跟小阮已经圆洞房了!
阮临霜赶紧伸手去堵她的话,闭嘴吧我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