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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GL)——议棋(2(1 / 2)

驰钰深觉此事牵连无辜甚是不妥,埋头拜道:苏成仙不过练气三层,修为低下,万一无辜身死,岂不徒增杀孽?还望掌门师叔三思!

这话灵虚子可不爱听,他蹙眉望着驰钰,若是旁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绝对重罚,可是驰钰说的,他勉强忍下怒气。

本座也不想如此行事,可凡事以大局为重,若本座可以代替苏成仙,本座以身赴死毫不迟疑,可本座不能,独苏成仙最为合适,能为宗门牺牲也是她的造化,何况也未必会牺牲,我等都会尽力护她,以后自然也会更用心教导她,是福是祸都未可知,怎是徒增杀孽?

驰钰虽本性纯良,却不善口才,灵虚子这三言两语便堵得他无言以对。

驰钰还想再说,灵虚子摆手道:都下去吧,本座累了。

都合体大能了,还有甚累不累的?不过是想赶人罢了。

驰钰无奈,只得虽众人一起出屋。

毘罗道房就在隔壁,告辞进去,其余人先行一步。

驰钰望着顾朔风徐徐离去的背影,想到这几日烈火焚心般的煎熬,终于得见师叔平安而归,却还没顾得多看两眼,忍不住低声唤道:明煊师叔

顾朔风回眸望向他,无波无澜的眸子仿佛盈着四海八荒最无暇的初雪,只看一眼驰钰就短了舌头。

我,我

他干张着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他这几日为师叔担心的昼夜难安?

还是说他为师叔生了心魔?

不妥,都不妥。

以他如今的身份,顶多客 套一句恭喜师叔平安归来。

不对,似乎说恭喜也不甚恰当,他到底该说什么?

顾朔风见他纠结踌躇半天不语,淡淡道:你是想说本座恶毒吗?

驰钰一惊,赶紧摇头:不!驰钰绝无此意!

顾朔风不甚在意道:本座从未说过本座是什么好人,掌门想守护宗门,本座想守护栖烑,若连自己在意的都无法守护,何来余力顾及他人?

驰钰万没料到顾朔风会这么说,这与她记忆中那个面冷心善的师叔大相径庭。

他微微瞪大眼,嗫嚅道: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如人修与魔修妖修的水火不容,难道所有妖魔都非善类?一定要将他们赶尽杀绝?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不管是为名、为利、为飞升亦或是为重要的人,没甚不同。

这世间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本座守护本座想守护的,旁人怎么想,怎么议论,那都是旁人的事,本座不关心,也不在意,普度众生是神的境界,本座只是区区凡人。

顾朔风走了,驰钰望着她翩然而去的绯色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按了按心口,薄薄的皮肉肋骨下,心脏在剧烈狂跳着,他听到了以前从未听过的话。

【守护自想守护的,不管旁人怎么想。】

是这样吗?

明煊师叔似乎真的与他想象的大不相同,似乎更更让他心跳不已。

师叔不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她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想守护的人,也也有人类的劣根性。

驰钰突然觉得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虚影瞬间真实了许多,心脏越跳越快,几乎要跃出胸膛。

他好想真的好想把那做梦都不敢想的人拥进怀里。

真的好想。

好想好想!

驰钰按着心口身形佝偻,突然摇晃了一下撞在一旁漆红的廊柱。

他脑中突然闪过了栖烑缩在师叔怀中的景象,想到了师叔想要守护的人是栖烑!

他痛苦地拼命按压着疯狂攒动的心跳,不住告诫自己。

别胡思乱想,师叔只当栖烑是徒弟,绝无其他,她们可都是女子!

若师叔真对栖烑有心思,怎会主动要栖烑同他结为道侣?

之前塔前师叔说要娶栖烑,不过是想激他答应合籍之事罢了!

这般浅显的道理,长了眼睛的都懂!

驰钰!别被心魔控制!

你对师叔来说绝对是特别的!不然师叔何以对你说了这些推心置腹的话,还专门跑去求了梵机老人?!

对!梵机老人!

师叔之所以捡回栖烑本就是为了他!

疯狂鼓动几乎变形的心脏,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驰钰俯身按着心口斜靠着廊柱,喘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平息下来,站直了身形。

他抹掉满头冷汗,里衣已湿透,掐了个轻身诀才恢复了清爽。

明煊师叔

明煊

心魔虽控制住了,可满溢的爱意却再也抑制不住。

驰钰也说不清哪里不同了,总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仿佛原本遥不可及的神仙坠入了凡尘,终于到了他伸手可及之处。

够不到的时候不敢想,可现在能够到了呢?

驰钰闭了闭眼,仰头深吸了口气。

别胡思乱想,再怎么样她都是你师叔,冷静下来,做自己该做之事,多余的妄想只会徒增烦恼,他该做的便是好好修炼,争取早日飞升大道,不辜负师叔亲自帮他求到梵机老人面前的良苦用心。

再睁开眼,驰钰已恢复了神清目明,迈步离开。

不修本是回了自个儿道房,走到门口顿住了脚,转而去了苏成仙屋内。

苏成仙与清月同屋,清月素来与秋风交好,秋风是大弟子,有独享一屋特权,清月便时常跑去同秋风聊些小话,待禁鼓响起才会回房。

屋内有两张床,一左一右摆开,苏成仙盖着被子面朝里躺着,一动不动,似是睡熟。

不修查都不必查,单听呼吸与心跳便断定她尚未入睡。

不修走至床畔坐下,原本对这个强送上门的小徒弟并无太多想法,可想到之前为了保栖烑,她身为师父却亲自对自己徒儿下手,激发徒儿心魔,害徒儿无法抽身,甚至说不得还会丢了性命,不由生出一丝愧疚。

她不修修炼至今,全仗自己勤奋,从未害过任何人,生平第一次使了阴招,却是对自己徒弟,实在是过不去心头那道槛。

槛若不过,一个不甚便会生出心魔,越是修为高越是如此,不管是 为了心底那丝愧疚,亦或是为了将来不至于生出心魔,不修都得做点什么。

她探头望向面朝里紧闭双眼的苏成仙,那微颤的瞳睫证实了她的确不曾入睡。

苏成仙知晓有人坐到了她的床边,却以为是清月,清月对她也算不错,她本不该装睡,可她心里苦。

想到白日那青衣女子,她的心仿佛千万钢针扎入,痛得几乎说不出话。

那竟是栖烑!

那个废物豆丁不仅没死在未央山,还带了一身奇遇回来,风光无两。

反观自己。

所有人见了她都指指点点,明里暗里讥笑她是被罚跪院外的蠢物。

明明她才是那个靠实力登上天梯的人,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不甘心,她委屈,可她又能找谁说去?

掌门有意赶她下山,说不得她连重回宗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月余前她还是天之娇女,眨眼便跌入泥潭,这让年仅十二的她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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