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姮,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只會把你捧在手心裡,不管你要什麼,我都能為你找來。」
他看著面色沉穩,不為所動的李陵姮,心裡頭有些煩躁,忽然想到什麼,頓時眼神一亮,急急道:「阿姮,我知道李婂得罪過你,而且還一直想找你麻煩,只要你答應我,我可以幫你解決掉她。」
深怕魏暄再說下去不知道還會說出些什麼來,李陵姮終於開口道:「大兄,懸崖勒馬吧,覬覦弟婦並不是什麼好名聲。」尤其是對魏暄來說。她並非完全沒有解決這件事的辦法,只是自從見到魏暄冒著大雨親自下懸崖救人之後,她還是想用更平和一點的方式處理這件事。
自覺已經言盡的李陵姮朝魏暄行了個禮,轉身往回走。
「你就當真對二郎這般死心塌地?非他莫屬?!」
李陵姮扭頭,她對魏昭確實有男女之間的好感,但遠不到死心塌地,非他莫屬的地步。只是為了讓魏暄死心,她頷了頷首,「是!我確實心慕二郎,此心此情,此生不變。我絕不會背叛二郎。」
留在原地的魏暄看著那抹逐漸走遠縮小的蓮青色身影,一腳踹在一旁的一棵松樹上。寧宮裡的松樹都已經有百年樹齡,然而這棵樹卻在魏暄一踹之下攔腰截斷。
一連踹翻好幾棵樹後,他心裡的怒火才不再那麼高漲。魏暄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青石路,眼角發紅,眼珠卻黑得不見光亮。
覬覦弟婦?只要一日是二郎的妻,就一日不變?
阿姮,你大概不知道吧,鮮卑族有收繼婚的傳統。
魏暄離開之後,一塊用作擺設的大石頭後面傳出一聲輕響。坐倒在地的李婂抽出被自己死死咬著的拳頭,忍著腿軟匆匆起身離開。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跑動時的風像刀一樣刮在李婂臉上,她卻像是感覺不到冷,頭腦發脹,心裡盤旋著無處宣洩的怨怒。自從來了平城後,魏暄很少再踏足她的院子,她聽說魏暄最近喜歡來這片松林坐坐,特地打扮了一番來這裡守株待兔,沒想到竟然聽到這麼一個驚天大秘密。
她以為自己從李陵姮手裡搶走了裴景思,結果婚後三月,他對著自己整日阿姮長,阿姮短;她主動離開裴景思跟了魏暄,受盡寵愛,結果魏暄還是看上了李陵姮。甚至願意討她歡心殺了自己。
哈,多麼可笑。她忍不住牽起嘴角,結果反引得一滴清淚滑落。容貌被毀後,魏暄並未冷落自己,時常去她那裡坐坐。她還以為魏暄對自己動了真心,現在想來,他不過是在試圖從自己那些抱怨話里更多的了解李陵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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