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你們真想去那個大廈?」餘子默長篇大論分析,「小區的人都說了有危險,還是之前經過的人留下的忠告。你們這是……」
這是有多想不開?
餘子默對上林若詢問似的目光,默默把這句話咽回了嗓子裡。
溫從瑤沒他這麼多理論,眉頭卻皺得死緊,語氣很不確定:「我倒不是想說這個。」
「我前面不是跟你們說,一品街在渙城的西邊嘛……它其實,沒有那麼西。我記得不太清楚,但是大廈那條二品街……好像、好像離市中心沒有多遠。」
她說得含糊其辭,半天也沒個重點。林若這下是看出她真的不確定了:「你隨便說,我們隨便聽聽。」
溫從瑤艱難點點頭:「就是你之前說過的廣告牌上那個馬戲團。地點上寫的中心劇院,好像離二品街很近。」
話音落下,林若停住敲桌子的動作,一點一點斂了笑。
不僅是她,溫從瑤說完這句話,書店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郁沉合上了翻了一半的書,隨手往茶几一擱:「這倒是好玩了。」
他的位置背對著玻璃,眼睛被暗色的環境襯得極黑,連帶笑的話音都有些說不明的意味,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大寫著「感興趣」三個字。
剛剛還在科普位置地點的溫從瑤倏地噤了聲,開口得更艱難了:「……你認真的?」
郁沉頓了頓,無辜否認:「我沒說要去。」
椅子邊上的三人顯然一分都沒有信。
郁沉抵著額頭笑了一下,乾脆把茶几上的書推到林若面前立起來:「你們想。」
「報刊亭為什麼空了?」他晃了晃書本,「不會是小區裡的人拿的,更不可能是路過的那些人順走的。」
他鬆開書本,靠回椅背上,半笑不笑:「既然都不是,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林若的視線從書本移到郁沉身上,順著他的話一字一句說下去:「拿走報刊亭東西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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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在大霧天氣下神不知鬼不覺地搬空一個報刊亭?
小區的居民顯然沒經歷也沒能力做到這件事。
但是在大霧中橫行霸道的變異動物可以。
一品街和二品街,放在平日都是生活氣息濃厚的地方,照道理來說不會有很多危險的動物。
但是如果溫從瑤記得沒錯,中心劇院真的離這裡不遠的話,一切就很難說了。
餘子默想不通:「絕了,沒道理啊!什麼動物會有腦子來找雜誌和報紙?」
「不對。」他停下來,揉著腦袋抓狂,「什麼動物會拿這種東西啊?」
分析了一通,五個人都沒再急著走了,留在書店硬生生從白天耗到了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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