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灼似笑非笑，操控著掌心的火焰變大，「你試過之後，可以告訴我什麼感覺。」
吳軟軟驚恐地看著少年的眼睛，她都忘記喊系統了。
只是下一秒，少年身上的邪氣盡數消失。
吳軟軟聽到清冷的嗓音，「你們在做什麼？」
這個聲音，是陶夭。
與此同時，少年掌心的火焰瞬間熄滅。
雲灼轉過身，乖巧地喚了一聲，「師姐。」
而後解釋道：「方才我與這位師姐在討論今日學到的法術。」
吳軟軟看到雲灼笑得單純無害，似乎剛剛的那一幕是她的幻覺。
「你若是不懂，可以來問我。」陶夭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會不會太麻煩師姐了？」雲灼雖然這樣說，但是他歡喜的眸子出賣了他的情緒。
「不麻煩。」陶夭乾脆利落地回答。
雲灼來麻煩她，好過跟吳軟軟攪和在一塊。
「嗯。」雲灼乖乖笑了。
兩人很有默契地沒有理會呆在原地的吳軟軟。
吳軟軟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兩人的背影。
反派到底怎麼回事？
他剛剛是想燒她嗎？
不應該啊，她來送溫暖的，怎麼能受到這種對待？
【宿主，不如放棄吧，現在反派的成長路線有改動，可能很難攻略。】系統出來善意提醒道。
【不可能！】吳軟軟直接回絕。
陶夭不過是一個惡毒女配，她能對反派好嗎？
說不定反派只能被迫屈膝於陶夭的淫威之下，等著她來解救。
*
「姐姐，是這樣嗎？」雲灼做了施法的手勢，乖乖地看著陶夭。
「不對。」陶夭又示範了一遍。
而少年又出錯了，陶夭不明白，明明之前雲灼的頓悟能力那麼強，現在倒是怎麼教都教不會了。
雲灼垂眸，聲音低落地說：「是不是我太笨了，怎麼都學不會。」
陶夭最受不了雲灼這個樣子，她嘆了一口氣，走到雲灼身邊，握住他的手，做出了一個手勢，「像這樣，心中默念口訣。」
法術光暈亮起，絢麗奪目，陶夭柔聲道：「這樣便好了。」
指尖是姐姐的溫度，周圍是姐姐身上的馨香。
雲灼眸中掠過一抹笑意，「謝謝姐姐。」
陶夭看著少年手中的如煙火般絢麗的法術能量，心中疑惑不已。
按理說，這種法術不應該是到了練氣期三段才教的法術嗎？
對她來說確實是低階法術，所以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下來。
靜到呼吸可聞。
雲灼見陶夭一直盯著他的手看，他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