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雲灼的語氣很平靜,「要不要再多說幾句,也許,這就是你這輩子最後的機會說話了。」
「哈哈哈,真好笑!」王宣中笑著對身邊的跟班道,「這個災星在說什麼,哈哈哈好好笑!」
周圍的跟班也跟著笑了起來。
然而笑聲很快戛然而止,寒光一閃,王宣中脖子多了一道血痕。
王宣中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疼。
他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少年的劍未沾上一滴血跡。
雲灼一腳踢倒王宣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一直都不知道怎麼找你,沒想到你還特地找我,你的嘴那麼髒,早就該閉嘴了。」
圍住的跟班們扶上王宣中,紛紛祭出佩劍,朝雲灼襲來。
雲灼揮劍冷冷地看向幾個跟班,「差點忘了,當年侮辱我姐姐的人,還有你們。」
少年的劍很快,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脖子紛紛多了一道血痕。
幾人看著少年渾身都沒沾上一滴血,臉上的神情一點都沒變,卻讓他們感到一陣恐慌。
雲灼一腳踩到王宣中胸膛,看著王宣中怨恨的眼神,王宣中嗬嗬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雲灼唇角微勾,「你是不是在想,就算你不能說了,你依舊可以去告狀,所以……」
雲灼再次抬劍挑斷了王宣中的手筋,他的聲音很輕,「這樣就沒事了。」
王宣中發出一聲無聲的哀嚎,他痛得快死了過去,神經卻無比清晰。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成了廢人。
剩下幾人已經開始害怕,開始四處逃竄,少年察覺到了,抬手一揮一道虛無的牆壁攔住了他們。
「別走啊,我讓你們走了嗎?」
少年的聲音依舊很平靜,卻莫名讓人覺得陰冷得可怕。
幾人已經嚇得不行了,有些已經開始跪地了。
只是無法求饒,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們沒想到雲灼已經可以下結界攔人了,修為起碼也得金丹了。
這是多麼恐怕的修為啊。
他們這種外門弟子基本也就練氣期的修為,金丹期他們只聽說過,沒見過啊。
而且這個災星,竟然一年以為已經到了金丹期了。
青鸞劍宗金丹的弟子不少,但那從來都是親傳弟子修煉了白餘年才能有的修為。
雲灼只是一個外門弟子,且才三年的時間。
這讓他們如何不懼怕。
當年任人欺侮的災星,如今卻讓他們懼怕不已。
他們會死在這裡嗎?
雲灼不想理會在場的人在想什麼,他只是一個一個挑斷了他們的手筋。
如果可以他想一個個解決了他們。
只是他無法做到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