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許後,雲灼走上前,輕輕抱住了她。
這還是陶夭第一次與旁人有如此親密的行為。
即使是與她幾乎一同長大的師兄都沒這麼親近過。
她有些不適應,身體開始僵硬,她的下巴剛好到少年的肩膀,她有些想躲,怎麼都覺得不妥。
雲灼身上的體溫很涼,她還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是一種很獨特的香味。
只是那種香味中又帶著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她正想問出口,少年忽然靠上她的側臉,在她髮絲輕輕蹭了一下。
她心中一驚,想推開他,卻忽然覺得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的。
很快她陷入了昏迷。
雲灼抱上軟倒在他身上的女子,他輕輕吻上她的髮絲,低低呢喃,「姐姐,對不起……」
「對不起……」
他從未敢對姐姐有如此逾矩的行為。
只是他害怕再也看不見她了,他也只敢貼了一下她的臉,親吻她的髮絲。
他抵在她頸間,本該是臉紅心跳的親密,可是他卻一點也不開心。
他從未在意過什麼,也不想得到過什麼。
他想待在姐姐身邊,只是他現在的身份,怎麼瞞得住……
他到底是什麼妖?
在遲疑的期間,少年白皙的脖子也隱隱出現了鱗片。
雲灼不敢再繼續停留,他抱起昏迷的陶夭,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
他伸手想碰一下昏迷女子的臉,卻看到自己手背上都是鱗片又收回了手。
這一覺陶夭睡得一點也不安穩,她聽到有人俯在她耳邊輕輕說,「姐姐,不要忘了我。」
到底是誰在說話?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可是她怎麼也醒不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暴風雪已經停下。
天色大亮,溫暖的陽光照耀下來,初雪消融,空氣中還泛著絲絲涼意。
陶夭睜開了眼睛,望著熟悉的臥房,微微發愣。
一些片段往她腦海中涌。
她記得她好像在熬藥,之後雲灼來了,還說想抱一下她。
再然後呢?
她怎麼回到臥房了?
陶夭揉了揉額頭,從床榻上起來,看到不遠處放著的食盒。
她打開食盒是她熬的藥,藥碗是空的。
所以雲灼是喝過藥了嗎?
她走去雲灼臥房,卻沒有人。
臥房裡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唯獨少了一個小箱子。
陶夭看了一眼天色,這個時間點,雲灼會不會去學殿了?
直到天色越來越晚,雲灼還未歸來,陶夭才發現問題。
明明還受著內傷,怎麼還會去學殿?
可是雲灼能去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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