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任何晉升機會。
她對他微微一笑,輕聲鼓勵:「阿灼,加油。」
即使沒有意義,阿灼想做什麼,她會支持他。
雲灼臉上的笑多了真心實意,「姐姐,我會的。」
宗門的兩大話題人物出現在一起,不遠處的弟子們開始八卦議論。
「這個災星可真諂媚。」
「可不是麼,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配不配得上,就跑到大師姐跟前討好。」
「我看他莫不是想靠身體上位吧。」
「嘖嘖嘖,恐怕沒希望,你們可別忘了,當年宗主說過,這個災星沒有任何晉升的機會。」
「說得也是啊,真的笑死人了,就是靠身體,也沒有人看得上他。」
「……」
耳邊充斥,災星,配不上的字眼。
辱罵的話雲灼幾乎從小聽到大,根本不能讓他有任何情緒波動。
只是聽到旁人說他與姐姐不般配,他就煩躁得想殺人。
正當他煩躁不已的時候,他聽見有人說。
「別光說那個災星啊,咱們宗門的大師姐能跟災星混在一起又是什麼好東西?」
男弟子剛說完便感知到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倏地,一條看不見的線條繞上他的脖子,他甚至來不及叫一聲就倒在地上。
倒地的男弟子把眾人嚇到了,鑑於天氣炎熱,眾人認為可能是中暑了。
一個好心的弟子把男弟子拖去樹蔭底下乘涼。
流水形成的線條滴落在地,很快被曬得滾燙的地面吸收。
雲灼眼神狠戾,辱罵他可以,詆毀姐姐不行。
許是他的情緒太大,他的手被溫暖的手握住,他垂眸看到姐姐關心的眼神。
「阿灼,怎麼了?」
他想緊緊握住姐姐的手,卻又狠狠將心底的念頭壓了下來。
他調整了一下傘的位置,遮住了相握的手。
他的情緒依舊很燥亂,他很想從姐姐身上獲取撫慰。
他靜默了一下,在陶夭身邊蹲下來,用傘擋住了大部分人的視線,用臉貼了一下她的手後,很快撤離。
即使他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姐姐是他的。
但想到姐姐會因為他被所有人造謠侮辱,他想親近的心便停下。
擂台上換了好多批人,很快便輪到雲灼了。
擂台下的弟子們看到雲灼上擂台,每個人臉上都無比精彩。
有不屑,有嘲笑,還有大部分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在他們看來,雲灼上擂台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他們可沒有忘記,雲灼被廢過修為。
直到看到雲灼輕鬆將一個築基期的弟子打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