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掛的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
她走到門口看到了少年淋著雨回來,她擔心地走上前,將傘舉到他身上。
她拉上雲灼的手,少年的手很冷,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她沒有介意,反而有些擔心。
「姐姐……」少年垂眸她,眼睛像是剛恢復焦距。
渾身濕透的他有些狼狽,唇色發白,身上透著一種易碎感。
「我們先回去。」陶夭緊了緊手中的冰涼,拉他走回去。
屋裡還有殘留的潮意,雲灼換好了衣服後,在一旁靜坐著。
陶夭煮了一杯熱茶,剛坐下就被少年貼上。
他習慣性地貼在她脖頸處,似恨不得與她密不可分。
又像舔舐傷口的小獸,在她身上尋找慰藉。
陶夭隱約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不對,可她卻不清楚因為什麼。
是因為今日的弟子比試大會麼?
她輕輕拍了拍少年的脊背。
少年有回應地蹭了蹭她的肌膚,聲音低低的,「姐姐說過不會丟下阿灼的。」
陶夭指尖停頓了一下,「嗯。」
「姐姐再說一遍,可好?」雲灼的嗓音變軟像是在撒嬌,「阿灼想聽。」
少年身上的溫度很低,陶夭心疼地說:「我不會丟下阿灼的。」
「姐姐,加上永遠可好?」
陶夭輕撫他脊背的動作停下,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遲疑的這一瞬間,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永遠麼?
阿灼好像對這個詞很在意。
不知是不是出於想安慰他,還是因為別的,她順著他的意思開口:「我永遠不會丟下阿灼。」
話落,「轟隆」巨響驚雷乍現,仿佛要將天空劈成兩半。
屋裡油燈瞬間熄滅,黑暗中少年神色不明。
旋即,她的耳垂被少年含在嘴裡輕輕舔咬,「姐姐,一定要說話算數。」
她嚶嚀了一聲,無意識地喚了他的名字,「阿灼……」
圍在她腰間的手收緊,她的唇覆上一片柔軟,他貼上她的唇,「姐姐,我在。」
不等她回應,少年吻住她的唇。
呼吸一寸寸被掠奪,他的吻強勢又帶著攻擊性,像要將她刻在骨血里。
狂暴的大雨逐漸變小,像是情緒被安撫好了。
如霧如煙的細雨落在地上都多了些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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