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陶夭之前明明不是這樣,起碼不會這樣對他說話。
這讓他心中落差很大,腦中一片空白之後又隱隱覺得難堪至極。
愧疚感又淹沒了他,夢中的事情讓他痛苦極了,他沒有一次信過她。
一次次否定她,他永遠看不到陶夭在背後受傷的模樣。
他看著陶夭,真心實意地說:「只要你解釋,我就信你。」
[陶夭]指尖一頓,抬眼打量林澈,男人今日過於反常了,眼裡還有愧疚。
真是稀奇。
她反諷道:「你不是親眼所見,還來問我做甚?」
「我……」林澈啞口無言,是啊哪一次不是他用一句親眼所見去責罰陶夭。
他開始後悔,為何他從來都沒有選擇相信陶夭……
他艱難開口:「我想聽你的解釋……」
「是你的弟子往我劍上捅的。」
聽到這個答案,與他見到的場景幾乎一致,林澈覺得自己被心中的大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落降洞那日……」
「也是她自導自演的。」
林澈唇色開始發白,「你來找雲灼那日……」
「我確實出手了,是吳軟軟胡攪蠻纏,我身為她的師姐,她不敬重我,我不可以罰嗎?」陶夭微微勾唇,卻沒有一絲笑意,「還是說,只有你才可以拿身份壓人?」
陶夭的話像一根根刺扎在他的身上,林澈的心不斷下沉。
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相信過陶夭。
每一次他不相信陶夭,陶夭眼裡的光便會黯淡一分。
是他弄丟了她……
想到這裡他難受極了……
但是夢境的事情沒有發生,他沒有對陶夭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那麼一切都還來得及的吧。
情緒波動太大導致他的嘴唇開始微微發顫,他低下身段,「陶夭,是為師錯怪你了……」
「你能不能原諒為師……」
說完這句話,他頗為忐忑地看著陶夭。
他們沒有走到夢中的那一步,一切都可以回頭的對不對?
可他看到的只有[陶夭]愈發冰冷的眼神,女子上勾的唇角都帶了嘲意。
「別以師父的名義自稱了,我們已經不是師徒了。」
林澈死死抓緊手才沒有讓自己失態,「陶夭,過去是為師對不起你,但日後為師只會信你……」
對於這樣的林澈,[陶夭]心中厭煩不已,她早就不在意林澈了。
無論他說什麼,她只有厭惡與不耐煩。
情緒一上來,她說話開始不管不顧,即使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殺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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