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一到,雲灼又開始嗜睡了。
如今初春還未回暖,他還是有些嗜睡。
臨近散課的時候,她帶弟子們去宗門的試煉之地實踐一下。
試煉之地關卡的妖怪是法術凝聚的,目的也只是給弟子們練練手。
場景也做得很逼真,山巒疊翠,碧波蕩漾,野花盛開在腳下。
陶夭囑咐了弟子們幾句,便讓他們去試試。
莫子琛秉承不能讓大師姐失望的念頭,第一個通過試煉出來的。
「大師姐,我通過了。」莫子琛臉上有幾道輕微的劃痕。
但他笑得很開心,絲毫沒發現自己受傷了。
「莫師弟,你——」陶夭話還沒說完,背後貼上溫熱的身軀。
「姐姐……」雲灼眼帘微垂,嗓音是剛睡醒的慵懶。
聽得人心痒痒的。
陶夭一下忘了要跟莫子琛說什麼了,只是柔聲問雲灼,「阿灼,你醒了?」
「嗯……」雲灼蹭了蹭她的頸窩,「阿灼不想睡了,每次一醒來姐姐就不在,阿灼心裡難受……」
他毫無顧忌地訴說自己的感受,聲音委屈極了。
「大師姐。」莫子琛不服氣地喚了陶夭一聲。
他至今都無法理解,一個男人怎麼能撒嬌?
他竟有種越看越不般配的感覺。
明明他所聽過的故事,所看過的話本,應該都是男子寵女子啊?
怎麼他們不是這樣的?
「怎麼了?」陶夭朝莫子琛看去,看到他臉上的傷,憶起方才想說的話,「莫師弟,你臉上受傷了,回去記得上藥。」
莫子琛得到了關心,一下子忘了方才還忿忿不平的情緒,「好,謝謝大師姐關心!」
雲灼昏昏沉沉的睡意散去,抬眸看了莫子琛一眼。
受那點傷矯情什麼?
他操控隱形的水流,劃破他的手腕,旋即垂下眼帘,再次抬眸眼眶蓄上眼淚。
「姐姐……阿灼也受傷了……」他撩開衣袖讓她看。
陶夭看到少年雪白的手腕上有一條劃痕,鮮血流了出來。
她擔心地給他止血。
雲灼見陶夭的眼中只有他,心中滿意極了,他不忘看了一眼莫子琛。
莫子琛連傷自己都不捨得下重點手,也配跟他搶奪姐姐的目光?
莫子琛不明白雲灼此刻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他只覺得雲灼師弟矯情極了,那傷口雖然大,但不至於眼眶含淚啊。
「大師姐,我可以幫雲灼師弟治療。」
他壓下心中不滿,師弟都受傷了,他也不能太小家子氣。
雲灼被莫子琛這個樣子煩極了,「你自己沒有夫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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