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之聽到這個稱呼,多看了眼張揚,笑了下,「他要是有你一半聰慧就好了。」
「我怎麼敢跟小時總比,」張揚謙虛道,「老闆,那我再去安排一下,小時總出動了那麼多人,勢必要把倫敦翻個底兒出來,怕是不好對付。」
「你去吧,記住暫時別要了她的命,要是不聽話就餓著,她被陳最養的嬌氣,撐不住的。」
「明白。」
等張揚退出去之後,時言之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抽了口煙,煙霧繚繞下,他嘴角微扯,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而倫敦這邊就差掘地三尺了,地毯式的搜索沒有任何結果,讓江述暴跳如雷。
他親自帶人找了一天半還是一無所獲,疲憊的讓人繼續。
與此同時,獨棟洋樓里,美麗的姑娘坐在地上研究一塊不起眼的石頭,時不時的拿著放大鏡,時不時的還要翻幾頁書。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到停在了門口,緊接著門被從外面推開。
陳最一身休閒裝,端著碗進來,「江顏顏,你又坐地上了。」
江顏盤著腿收了放大鏡,「哥哥,有地毯的。」
「醫生說了,你需要保暖,」陳最把碗放到桌子上,把她抱到了床上,「該喝藥了。」
她一看那黑乎乎的湯藥,就抿著嘴要跑,卻被他攔腰抱住,「跑哪兒去?」
「拿糖。」
「我給你拿了。」
他攤開手,有兩顆柚子糖躺在他手心上。
江顏見後路都被切斷了,泄了氣,「我沒病。」
「這是調理身子的。」
「我身子也沒事!」
「那誰做到一半就又哭又鬧還…」
江顏捂著他的嘴,氣沖沖道,「陳最,誰哭了!」
他輕舔了下她的手心,驚的她連忙縮回了手。
滿臉漲紅的瞪他,「要不要臉了!」
江顏抬手在他身上擦了擦,「還有,誰鬧了!」
誰讓他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她一開始還挺配合的,可後來她實在是受不住了才鬧他的!
所以,說到底還是怪他。
陳最輕笑,「我哭的我鬧的,行不行?」
「反正不是我。」
江顏哼唧了一聲,自己端過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苦的她一張小臉都快要皺到一起去了!
緊接著嘴巴里被塞了一塊柚子糖,才算是把苦味沖淡了一些。
陳最在她唇上親了親:「我們江顏顏真厲害。」
「哥哥,你怎麼有空來陪我的?公司那邊不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