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嗯了一聲,「別讓她喝酒。」
「我偏喝!」江顏兇巴巴的哼了一聲,帶著佳佳往裡走。
「放心,最哥,我看著她。」
佳佳轉頭喊了句,又被江顏給拽來回去。
留下陳最站在原地,無奈低笑出聲。
「最哥,你現在這惡趣味簡直了,」劉宇作為目睹了全過程的人,嘖嘖稱奇,「戀愛果然能改變一個人。」
現在的陳最就像個毛頭小子,專欺負自己心愛的姑娘。
陳最聞言瞥了他一眼,「你懂個屁,這叫情趣。」
「……」劉宇被噎了下,「行,你牛。」
劉宇租的別墅有三層,燈火通明的,三三兩兩的男女湊在一起玩鬧。
「剛剛那個就是江顏?」
「你連她都不認識?!跟陳最這麼親密的,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不是說分手了嗎?」
「你這消息太落後了吧,人家早就複合了。」
「也是,誰會捨得這麼一個大靠山不要啊!」
穿著晚禮服的女人拿著香檳說著,言語中的酸味壓都壓不住。
其他人也深有同感,這要是能搭上陳最這棵大樹,不直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還是別想了,人家兩個人好著呢,你沒看見啊?剛剛江顏凶他,他都不捨得說她一句,你們誰在他面前得過一個好臉啊?剛剛那笑的不值錢的樣子!一看就是真把江顏疼到骨子裡了。」
幾個人正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議論著。
此時一個穿著風衣戴墨鏡的高挑女人走過來,「你們說陳最在哪兒?」
「在裡面打牌的吧,剛剛我聽到劉宇說要打撲克。」有人隨口說了句。
直到穿風衣的女人朝客廳走去,其他人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是誰啊?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裝什麼神秘啊!」
「不知道,可能又是哪個想勾搭大佬的。」
幾個人也沒當回事,繼續嘀嘀咕咕。
此時的二樓棋牌室,幾個人湊了一桌麻將,還有一桌打撲克。
陳最沒興致,坐在沙發上跟某個暴躁的小姑娘發消息,他指尖夾了支煙也沒點,是剛才有人讓的,他隨手接過來的。
「最哥,你這還真是一點菸都不抽啊!」劉宇打了兩把,過來找他。
劉宇抽菸抽的凶,佳佳說了他好多次,他表面上答應但私下裡依舊是我行我素。
陳最嫌棄的掃了他一眼,「離我遠點。」
煙味太大,江顏顏會生氣。
「成,我不抽了還不行嗎?」劉宇真是服氣了,他把煙按了,拿起酒杯,「我喝酒總成了吧!」
陳最沒理他,注意力都在手機頁面上的合照上,偏過頭,「你什麼時候能追到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