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先是關上門，然後走到他跟前，「我覺得清江橋的案子可能和韋英有關，但黃鴻早就被槍斃了，所以我想去查下他妻子林雨婷。」
池晏不解，「清江橋的案子？那都過去多久了？」
宋昀習慣性的心中一緊，往常他說這反問句的時候，免不了要說她一頓，「我也就是懷疑，你要是覺得沒問題，那我就不查了。」
誰知池晏卻說道：「你想查那就查吧。」
「？」宋昀疑惑，「你不說我？」
「我說你幹嘛？」池晏拿起放在抽屜里的車鑰匙，朝門外走去，「周六跟我去一趟省廳。」
宋昀緊跟著他，「省廳？去省廳幹什麼？」
池晏解釋道：「見個人。」
宋昀也沒多想，隨口就應下了，「好。」
— —
富春壹號院。
這是目前林雨婷居住的地方。
小區內不讓外來車輛進入，池晏便將車停到了馬路邊。
宋昀邊走邊說道：「黃鴻原計劃是要將女兒送出國外讀書，突然之間他出了事，恐怕他女兒也走不了了。」
池晏問道：「林雨婷現在靠什麼生活？」
宋昀道：「她結婚之後就做起了家庭主婦，現在恐怕應該沒什麼收入。」
兩人順著歐陽倩給的地址找到了三棟二單元。
宋昀對照了下，「就是這兒了。」
池晏道：「進去吧。」
宋昀在電梯和樓梯間猶豫著，「我們要直接爬十樓啊？」
池晏反問道：「有人給你開電梯嗎？」
「…沒有。」
池晏已經上了一層，「沒有就爬樓梯。」
宋昀跟在他後面，她忽然想起曾經在警校被教官訓練的時候了，五分鐘十層樓，時間合格就可以自由活動，時間不及格就要一直練。
那個時候她剛上大一，身體素質差到不行，一個來回下來她直接癱地上了，毫不意外她得了最後一名。
宋昀想著想著莫名的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呢？」
池晏已經走到了最上面，宋昀疾步跟了過去，「我剛才忽然想到自己上學的時候了。」
「然後呢？」
兩人繼續走著樓梯，現在的他們才走到四樓。
「我剛上學的時候身體素質特別差。」宋昀上到第五層就開始有些喘了。
池晏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面色平靜道：「怎麼差？」
「我大一訓練的時候，體育成績一直都是最後一名。就比如那個一千米，我永遠都是最後一名，還有那個引體向上，我一個都做不了。我都能在教官的臉上看到「無語」兩個字，然後你知道教官是怎麼懲罰我的嗎？」宋昀說著說著，都被自己蠢笑了，她雙手插著腰直接站在原地，「我們每次測一千米的時候，那個教官都拿著一根教棍在後面追著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