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開口問道:「你想不想改變現狀?」
這聲音溫潤,說話的語氣、所用的字句。似乎都非常輕易的能控制住聽者的情緒。
「你想幹什麼?」她緊張的問道。
「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
龐晨問道:「後來你就答應他了?」
「對。」
「你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答應他?」
「為什麼?」白阿曼輕笑一聲,「當然是因為錢啊。」
王櫟說道:「如果你好好經營店的話,那也會幫你掙錢啊。」
「我懷著一腔激動來到市里打拼,我以為我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讓自己過上好日子,可現實卻給我了狠狠一棒。我在這裡無依無靠,還是個坐過牢的犯人、」白阿曼看著自己的手,手背上的傷早就結痂,「被人排擠,被人嘲笑那都是家常便飯。」
她到現在還記得,她的競爭對手知道她坐過牢後,聯合街坊鄰居趕她走的時候。
那場面就差給她門上潑紅油漆了。
最可笑的,有人竟然將他家孩子成績考倒數的原因都歸結到她身上。
說是什麼她身上帶著晦氣,影響了他家孩子的氣運。
「既然有能讓我脫胎換骨的機會,我當然不顧一切代價的將它僅僅攥在手裡。」
龐晨問道:「那個人只是讓你開了一家賭場嗎?」
白阿曼坦言,「我只負責賭場。」
「還有其他?」
白阿曼說道:「還有沒有其他生意,你們可以自己去查。不過就算真的有其他的生意,那也不歸我管,我也沒權利去問。」
龐晨沉默著,似乎是在思考她這話的真實性。
白阿曼忽然問道:「我能看下湯光的遺書嗎?」
龐晨示意歐陽倩將遺書給她。
白阿曼接過遺書仔細看著,當看見湯光親口承認他的感情時,她輕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他只是跟我逢場作戲呢。」
她將遺書還給歐陽倩,「謝謝。」
龐晨覺得問的差不多了,就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站在白阿曼身後的獄警也走上前準備帶她回去。
當她走到門口時,看著泛著冷光的手銬,沖已經起身的三人喊道:「賭場還存在著毒品交易。」
— —
東街菜市場。
池晏將車停到路邊,兩人下車之後先是找了菜市場的管理員道清了來意之。
「那個就是老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