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兄長」這兩個字,伏黑甚爾明顯愣了一下,過了一會,他嗤笑一聲,「禪院家尊貴的嫡女,管我這個流浪狗叫哥嗎,合適嗎?」
要知道,伏黑甚爾早在幾年前就被驅逐離開禪院家了。現在的他,就是普普通通還欠了一大筆錢的男人。
「別提禪院家那垃圾了,現在的我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彌生靠了過來,一臉乖巧,「我現在,只是彌生,從今以後,也只是彌生。」
伏黑甚爾:「……嗤。」他掐滅煙,抬起手就想rua彌生的腦袋。可是,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停了下來。
彌生嘆了一口氣,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摸吧!」
「事先說好,不許給我摸亂了!」
「嗤,過來投奔的小丫頭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伏黑甚爾飛快揉搓了兩下,就端著菸灰缸起身,「早點睡吧!」
還沒等彌生說什麼,他直接關上了門。
抵在牆壁上,伏黑甚爾咬著已經完完全全熄滅的煙,眼神有些複雜地看向窗外。
兄長嗎……
這還真是意外至極的稱呼啊。
不過,作為嫡女的彌生不回去,真的沒有關係嗎?
雖然他也很討厭禪院家,但若是最開始,他擁有咒力的話……或許日子也不會像現在一樣這麼狼狽了吧?
伏黑甚爾垂下頭來,扯了扯唇角。
「真是的,事到如今,我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他把菸灰缸放在窗台上,隨意地扯了扯領帶,朝著會館之中走了過去。
就這樣,一個晚上過去。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早上。
伏黑甚爾昏昏沉沉地倒在會館的沙發上,只是身體卻是時時刻刻地保持在「戰鬥」的狀態之中。
他雖然已經睡過去了,但也可以隨時隨地的醒過來。
彌生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雙腿隨意地架在沙發背上,有力的雙腿也時時刻刻緊繃著。
看到這一幕,彌生抿了抿唇瓣。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甚爾這個模樣……顯然是過得不太好啊。
是有新的仇家了嗎?
還是發生了什麼讓她也不知道的事情呢?
彌生思考了幾秒就懶得想,轉而來到伏黑甚爾的面前,剛想做什麼,就看到被壓在手臂之下卻能夠輕易取出來的一萬日元。
彌生看到這一幕,兩個人之間的默契迅速讓她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