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我晚上要写新文的存稿了
这边大概要下旬完结,还有些时间!!
但是我新文还是18号开!
放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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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夏知形从很小起, 就展现出了对画画的浓厚的兴趣,夏建川和秦敏也就由着她去。
于是夏知形捧了很多奖杯回来,还因为画画赚了钱,夏家才觉得夏知形兴许可以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而夏知形也是这样想的。
十三岁那年, 她的两幅画被选入做展, 跟其他的画一起在京城的某个画馆里。
就是在这时候孙德润被邀请来看展, 他看了几幅画之后, 就在夏知形的画面前停了下来, 沉吟了许久,就说想见见这位小画家。
孙德润虽然不收徒弟, 但是偶尔也会提点两句, 两句话也能让人受益颇多。
大家以为孙德润也只是想跟夏知形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年轻画家说两句,没曾想开口却是问夏知形要不要考虑下当他徒弟。
夏知形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画画方面是有天赋的,她也没有浪费这天赋,只是她没有想过会成为孙德润的徒弟。
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并且孙德润还亲口说如果成了他的徒弟的话, 她就是唯一的徒弟。
夏知形犹豫了两秒,就答应了。
如果拒绝了的话, 谁都会觉得她是傻子,她当然不是傻子。
往后的时间里,夏知形在孙德润那里学到了不少,她的画技更精湛了,画出来的作品也更有灵气了一般, 她甚至还办起了个人画展,也有更多的人想要买她的画。
可以说没有孙德润的传授的话,她的进步不会那么快, 她那么年轻,就有不少成就,都跟孙德润脱不了关系,她也由衷地感谢孙德润。
可是两年开始,她就没有再进步了。
她又去了乡下,想要静下心来,可是心底总有一处地方在躁动,不让她完全做到摒弃外界。
夏知形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因为她无意中听见了同事们的对话
同事们说如果没有孙德润的话,就没有她的今天。
同事们说要不是因为孙德润,她现在才不会这样对谁都淡淡的。
同事们说如果不是因为忌惮孙德润的地位,那么必然会让她经历社会的毒打。
这些话像是一根又一根的刺。
夏知形以前都不会在意,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就这样进入了她的心里扎营,让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做到忽略,一直伴随着她。
云敛的话让夏知形怔了怔:什么?
我今天第一次见孙老,看得出来他对你很上心,你是他唯一的徒弟,能有现在这样的成绩,他肯定感到很欣慰,只是表现得不是很明显。
可是夏夏。云敛柔声这样称呼她,你现在是不是有一点活在他的阴影里呢?你觉得你目前拥有的一切都跟你师父有关系,但你有没有想过,更多的是因为你自己。
我不懂画,也不会给出多精致的评价,但我第一次看见你的画的时候,我只觉得很有灵气,灵气这种东西,是别人传授不了的,就像我一直都被夸演戏有灵气一样。
就算没有孙老的教导,你也会是一个很成功很优秀很出色的画家,你懂我的意思吗?
云敛难得输出这么多话,她说得有些口干,不禁舔了舔唇。
夏知形没有马上就给反应,云敛又轻轻捏了下她的手,想要她先不要想那么多。
这一片住宅不在市区,很安静。
车里也一样,并且没有一个人再开口说话,保持着这样安谧的气氛。
夏知形画了这么多年画,对画的感情很深,她是要在这条路上死磕到底的人。
现在面临的是生涯里最重要的一个阶段。
师父对她有恩,她哪怕自我怀疑,也没想过如果不是孙德润的徒弟会怎样。
而问题就出在这里。
她如果不是孙德润的徒弟,那她还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吗?
只有云敛告诉她:会。
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了镇定剂,并且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夏知形觉得心里的那些魔鬼都被云敛赶走了。
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敛敛。
半晌,夏知形低声喊了云敛。
谢谢你。夏知形又说。
云敛笑了起来:想通了吗?
嗯。夏知形的音量不高,是我之前太注重孙德润弟子这个身份了,将自己忽略。
云敛:昂。
云敛凑过去,亲了夏知形的脸一下:我们夏夏就是最厉害的。
不是。
怎么不是了?云敛瞪着眼睛,你不要自我怀
最后那个疑字还没说出口,夏知形的嘴唇就准确地跟云敛的贴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很短暂的亲亲,目的只是不让云敛继续说。
夏知形放开云敛的时候,顺手摸了下云敛的耳垂。
云敛清了下嗓子,突然间有一点羞意弥漫:怎么突然亲我?
而且为什么不是呢?你就是最厉害的。
夏知形轻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们,是你的。
你的夏夏。
云敛:!
行,她又被夏知形撩到了,云敛暗暗握拳。
今晚不睡到这样可爱的夏知形真的说不过去了。
在路边的饭店里随意吃了点东西,两人就回了酒店。
等夏知形洗完澡吹好头发,时间也才九点多。
云敛靠着床头,有那么一点紧张。
她握着手机,表面上是在玩手机,实际上偶尔瞥一眼正在擦脸的夏知形。
当1,她没有经验,目前的两次她也都是躺的那个。
云敛悄悄呼出一口气。
没关系,她演戏有天赋,当1难道就没有了吗?
这不合适吧。
夏知形擦完脸,又从行李箱里拿了什么东西,又去了卧室,就将屋内的灯只留了旁边的一盏。
灯光暖黄,带了点点柔意。
云敛的喉咙动了动,越发紧张了。
夏知形掀开被子靠了过来:还在看手机?
没。云敛讪讪笑了下,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夏知形缓缓躺下,见云敛还坐着,不由地问:你还不困吗?
我有点清醒。
有什么心事吗?夏知形有些担心。
云敛摇头,她先把最后一盏灯也给关了,才侧过身体,看着明明看不见的夏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