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和郑婕妤住的院子,此时久不见陈方回来,两人摆了棋盘,在那里对弈,等陈方来了,就站在一旁观棋。
观棋不语,其实是多半看不出名堂,两位宫中贵人的棋艺太高,陈方若是说了,又不对,不是挺丢人的。
站了一会,终是听到郑婕妤叹了口气,看着德妃。
“馨儿姐姐,不下了,和你下棋就未赢过。”
“那姐姐让你一局。”
陈方本以为郑婕妤会说那不必了,这样赢了也无任何意思之类的话,谁会知道郑婕妤听了德妃的话,欢喜的回了一句,姐姐当真。
陈方摸了摸自己额头,女人的心思,自己还是真有些不懂。
此时看两人继续下了一局,果真德妃让着郑婕妤,郑婕妤赢了,一副欢天喜地样子,看的陈方两眼发愣。
这明明是让的一局,还将郑婕妤欢喜成这般,果真即使同床再睡百次,也难懂她们心思。
“驸马要不要来一局,我也让你。”
“啊!不必了,不必了。”
陈方自然推辞,这让的,赢了是真没意思,自己又不是郑婕妤,学不来那份心性。
“对了,驸马刚才说找我有事,是什么事情?”
“我想在坊中办学,以后坊中孩子就从小在工坊学堂上学就好。”
“这样挺好,可是驸马找我,我又能帮上驸马哪些,若是驸马缺银子,我还有些积蓄。”
“我也有些,不够我再往家中要。”
“咳咳!”
陈方郁闷,自己有这么缺银子么?唐工坊再缺什么,也不会缺银子啊!肥皂玻璃这几项收入,足以支持唐工坊一切用度。此时若大唐有人敢说富可敌国,陈方能用银子将他砸死。
当然,陈方是真爱银子,可要是说缺,那还真没这回事。
“德妃娘娘,不是银子,是人,我办坊学,不仅仅要男孩子上学,也要女孩子上,而且女孩子有些学的东西不和男孩子一样,所以到时候还想请德妃带这些坊中小丫头。”
“女学,这样的事情倒是从未有过,国子监也未有女学生,就算有,也是特例,凤毛麟角。”
“唐工坊中所有孩子,我都望他们人人成龙,人人成凤。”
“驸马有这心思,我自然是支持驸马。”
“我也支持驸马。”
“那德妃这就是答应了,正好,这些日子上官大人的孙女在坊中,大汉的小公主也在坊中住着,德妃先带带她们。”
“驸马,我觉得你是让我带孩子。”
“是教孩子。”
德妃脸上微微笑了笑,自然是风情万种,透着一种才女才有的特殊气质韵味。
“我和姐姐一起带着,反正带小殿下也是带,多几位也是带。”
“就怕他到时候将思思那几个也让我们带。”
“她还太小,未断奶,自然是义阳带着。”
“驸马是不是还想姐姐奶孩子?”
陈方在郑婕妤屁股拍了一下,然后起身。
“德妃和婕妤在这里歇息,我先走了。”
“驸马这就走了,也不多陪陪我和姐姐。这有事才来找我们,无事就走。”
郑婕妤说了一句,看着起身的驸马,撇着嘴,一副不满模样。
“婕妤,我哪有?这不是每日都来么?”
“我怎么不记得,好几日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