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昭疑惑的抬头,圆润无辜的杏眼还挂着泪珠,樊云杉没控制住自己的旗帜向阮昭昭招了招手。
他深吸一口气,默念着我不是畜生我不是畜生我不是畜生
乖,不哭了。
阮昭昭鼓了鼓脸,气哼哼的又将自己埋进了樊云杉怀里。
头伸出来一下,我把衣服给你穿上。
阮昭昭摇摇头,不要。
樊云杉头疼万分,那我把衣服放这儿你自己穿?
阮昭昭猛的抬起头,眼神控诉。
樊云杉挑眉,怎么了?
阮昭昭坏心眼的在樊云杉光裸的脊背上画着圈圈,软软的开口,身上黏答答,要哥哥抱着洗澡才能好。
樊云杉抱着他的手一抖,差点把人甩出去。
他都放过他了,却又来撩拨,真刀真枪却又哭得他心疼。
樊云杉眼神复杂的看着怀里眼神无辜的小宝贝,算了算了,自己选的宝贝,哭着也要宠好。
那你先等等,我去浴室把热水放好。
阮昭昭乖乖巧巧的点头,好哦。
樊云杉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在阮昭昭直勾勾毫不掩饰的视线下几乎是落荒而逃。
等他一走,耳钉之中的奥赛维古才开口,殿下与樊先生早些发生关系也无妨,第一次的时间可能会很短,对解决您的发丨情期有所不利。
平淡无波的声音差点没让阮昭昭用口水呛到自己。
他眼角抽了抽,你说樊云杉还是第一次?
阮昭昭咋舌,这么一个荷尔蒙爆棚的性感美人,这么多年无人发现?
奥赛维古:殿下,这并不是重点。
阮昭昭泄气,我知道的,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也许他的易感期结束之后我们就会分开,这短暂的欢愉其实也就是杯水车薪。
奥赛维古语气不变,不会有这一天的。
阮昭昭一愣,什么意思?
奥赛维古意味不明的说,也许樊先生不会有易感期结束的那一天。
阮昭昭更懵了。
怎么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难道是这么久以来的易感期将他的Alpha腺体烧坏了?
阮昭昭正要继续询问,樊云杉却已经放好热水回来了。
他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心,朝着樊云杉伸出了双手。
一个不着寸缕,另一个却是衣冠楚楚。
阮昭昭不高兴的扯了扯樊云杉的领口,干嘛把衣服穿上了?
樊云杉被这个问题害得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他勉强平复下激荡的心情,绷着脸说,我带你去洗澡。
阮昭昭杏眼溜圆,伸出手坏心的去解樊云杉衬衣的纽扣,一边作坏一边嘟囔着,你说说看,你穿着衣服我没穿,瞧着像什么了?
樊云杉身体紧绷到了极致,热度在下腹一直没褪去过,眼见着某个人解完了扣子小手还要往他身上摸,他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单手将他搂住,另一只手抓住两只作怪的手。
他咬着牙威胁,再这样我就穿着衣服在浴缸里把你解决了!
阮昭昭两只手嗖的一声就收了回去,缩在自己胸前乖巧的对樊云杉笑了笑。
正当樊云杉以为能够轻松一下的时候,就听到阮昭昭甜度超标的声音软软的响了起来,不是跟哥哥说了嘛,继续也可以的。
樊云杉:
他第一次觉得从一楼到二楼浴室的距离这样遥远!
等到他终于把阮昭昭放进浴缸里,樊云杉已经是一头汗水。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坏蛋就是在故意折腾他。
今天他暂且放过他,这样也好,至少到现在为止,两人都没有想过微博热搜里的风暴。
哥哥不一起吗?
阮昭昭任然睁着他那双干净到仿佛亲吻都像是亵渎的澄澈双目。
樊云杉叹息一声,什么雪山花,这分明就是朵石楠花。
洗个澡又是一番辛苦大战,樊云杉养孩子似的替阮昭昭擦干净身上的水,又套上浴袍,抱着他到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房间里。
阮昭昭捏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哥哥睡哪里呀?
樊云杉谨慎的反问他,怎么了?
阮昭昭委委屈屈的开口,一个人睡在陌生的地方,我害怕。
樊云杉感到诧异,难道你以前不是一个人睡的?
这话他没法接。
阮昭昭翻了个身,哼了一声,以前有擎天柱陪我睡。
樊云杉下意识的想歪了,脑海里只剩一个词一柱擎天。
他清咳一声,挥退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今天太晚了,明天给你买一屋子的变形金刚。
说着他担心阮昭昭再口出什么让他震惊的话来,他飞快的退到门前,我去洗澡了,宝贝晚安。
等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活像是见了鬼。
阮昭昭气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高兴的拍打着被子,过分!
奥赛维古,你说是不是?
奥赛维古:哪怕他是一段非生命的程序,也不禁对樊云杉升起了同情之心。
他问阮昭昭:殿下既然不愿意和樊先生发生关系,又何必引得樊先生如此。
阮昭昭长叹一声幽幽开口,我没有不愿意啊
我都说了继续也没关系,可是他好像不相信。
奥赛维古没忍住替樊云杉点了一根蜡烛,那您之前哭
那个时候我是有点害怕嘛,第一次被人碰腺体。阮昭昭有些讪讪,但他很快理直气壮起来,可是我后面都说得很清楚了,还说了两遍!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