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可以找几个情人试试,不给标记,就纯粹爽一爽,Omega的身体也就这点方便啦,不像是beta,听说用了润滑都会出血。
脑海里曾经和O蜜讨论过但是忘记了的话题再次清晰的出现在了脑海里,经久不散。
昭昭,困了吗?
磁性低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的时候,阮昭昭吓了一跳。
他从床上跳起来,你你你,你怎么走路没声的!
樊云杉眼神无辜,有声音啊?
说着他往阮昭昭的方向走了走,打湿了的拖鞋底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是你太入神了。樊云杉将裹着自己头发的毛巾解下来,在想些什么?
不用刻意回想,关于Omega和Alpha之间的那点事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什么生殖腔啦,成结啦,爽上天啦,阮昭昭都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之前还和O蜜说过这些虎狼之词。
说过就算了,这时候一股脑的窜出来,不等樊云杉说出下一句话他的脸就红成了晴日的晚霞。
艳丽又多情。
樊云杉擦着头发的手一顿,不着痕迹的问,是不是看到了黑袋子里陈河送的东西。
阮昭昭犹豫了一下,然后愣愣的点了点头。
樊云杉彻底放弃了擦头发,他将毛巾搭在自己腿上,之前以为是你买的,所以不提。
但是如果是陈河买的,那我想问你,愿意吗?
愿意吗?
当然是愿意的。
可这话阮昭昭说不出口。
他和樊云杉之间上下实在太分明,雄心壮志的时候也想撩翻他成为第一个在Alpha上面的Omega。
可当他面对着樊云杉,嗅闻着他身上满溢的信息素味道时,首先就软了腿脚,也歇了劳累的心。
他咬咬唇,一言不发的低下了头。
像是从这动作里得到了拒绝的信号,樊云杉躁动的心思淡了下去。
捏着毛巾的手紧了紧,我会把东西扔掉。
空气里的花香似乎也开始泛起了苦涩的味道。
阮昭昭有些急了,他家樊哥怎么回事鸭,这么明显的欲拒还迎看不出来吗!
是他脖子不够细,还是漏出来的地方不够白?
他这个动作可是O蜜亲自示范过最能引自己Alpha上勾的小白花动作,只差一点点就能把腺体漏出来了。
他家樊哥就这么直O吗??
眼看着樊云杉擦完头发闷不做声的拿着小盒子就要往外走,阮昭昭没忍住羞怯万分的开了口,其实不用扔的。
樊云杉脚步一顿,没关系不麻烦的。
才不是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事情!
阮昭昭见他仍然是要扔的样子,屁股磨磨蹭蹭的挪到床脚,是恰好能伸手拉到樊云杉衣角的位置。
他仍然低着头,漏出自己小半截又细又白的脖颈,声音又软又小,如果不是樊云杉听力过人,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哥哥,我十八岁了。
十八岁。
代表着成年,代表着公民能对自己的一切负责,也代表着能够恋爱交出自己也是合法的。
我可以的。
樊云杉终于没忍住乱了呼吸。
他转过身,手里的小盒子啪嗒一声落了地,阮昭昭指了指地面,东西掉了
但是他很快就无暇顾及其他了,因为樊云杉转身急促的搂着他的腰,单手抱孩子似的就将他举了起来。
阮昭昭:???
被撩倒在床上,樊云杉压上来的时候他人都是傻的。
他揪着樊云杉胸前的衣领,小声的叫他,哥哥?
不是扔。
阮昭昭不明所以。
樊云杉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尺寸不对,我要去买新的。
阮昭昭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似乎是闹了个乌龙,然后瞬间脸红了个彻底。
他都做了些什么!
主动拉着樊云杉的衣角,告诉他十八岁了,说他可以了。
听上去就很饥渴馋他的样子。
樊云杉闷笑一声,摸了摸他的脸颊,昭昭真可爱。
阮昭昭闷闷的,那你快去换吧。
樊云杉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阮昭昭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什、什么叫做无阻碍接触呀,太让人害羞了!
樊云杉见他这模样也不再逗他,翻了个身将人换了个体丨位让阮昭昭趴在自己身上。
在脱下阮昭昭身上轻薄的睡衣时他仍有些犹豫,可以吗?
阮昭昭垂眸,什么也没说,只仰着头小尖牙咬上了樊云杉的下巴。
胸膛笑意震颤,无需言语,樊云杉就已然明白。
昭昭,我的宝贝
***
第二天去剧组的时候两个人都迟到了。
杨宇生脸黑沉沉,怎么回事?
樊云杉长腿一迈挡在阮昭昭的面前,昨天晚上为了和昭昭和解,我们约去喝了点酒,有点醉。
杨宇生震惊的看着樊云杉,十分欣慰自己的提议居然被一向任性的樊影帝采纳了。
他连说两个好,转怒为喜,高兴的探出头去看樊云杉身后的阮昭昭,昭昭啊,你们可以试试,和好以后再拍感情戏绝对就不一样了!
樊云杉身后的阮昭昭走了出来,额角上的伤痕淡了许多,几乎快没有了。
杨宇生一直挺喜欢这个孩子,虽然一开始是为了还陈河的人情才看在阮昭昭这张脸的份上给了他一个花瓶国师。
但是这孩子的努力他一直都看在眼里的,从一开始的表情尴尬肢体不协调,到了现在已经会入戏了!走位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样的进步是一天天的改变的,不是突然开窍,就是私底下的认真和努力取得了成果。
他和蔼可亲的看着阮昭昭,昭昭呀,昨天和樊老师相处感觉怎么样?
阮昭昭声音诚恳,只是不知怎的好像比往常沙哑了很多,杨宇生不免担忧,最近天气热,小年轻的整夜吹冷气最容易感冒了。
正想着,就听阮昭昭说,挺好的,到了后面我们还打了一架,分外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