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酒馆,也算是离了有人烟的地方,远处又是不断起伏绵延的山脉,只有从这里离开才能进入小镇里歇脚,两人都自觉加快了脚程。
傍晚时分,天上的云层不断变厚,因为天色已暗,无法判断是否要落雨。
罗姑娘,云这么厚可能要下雨了,我们找个能避雨的地方歇脚吧。
好。王莽也觉得看天色似乎要下雨,沿路开始注意是否有可以落脚的山洞。
不过片刻,头顶的云层间道道闪电亮起,雷声携着雨点开始淅淅沥沥落下,随后雨势开始不断变大。
王莽虽有油纸伞遮挡,却因为滂沱的雨势见效甚微,还是被淋了个透彻,本来一身轻飘飘的裙子全部贴在了身上,因为积水沉甸甸的,让他感觉浑身难受。
傅清河连伞都没有,模样更是可怜,身上从头到脚湿了个彻底,也就是因为身强体壮才没被过多影响。
又直行了几百米,前方赫然出现了一条已经废弃的小路,路边立着一具看不清面貌的石雕,顺着小路看去,可以看见尽头是一座已经被树木环绕的破败寺庙。
两人立即双眼放光的上了小路,几乎是小跑着进了这座破庙,驴子似乎比他们还要急切,不用用力牵引就自己迈着蹄子向破庙的方向跑。
庙宇的门槛都腐朽了,驴子的蹄子轻轻一踢就让门槛掉了一块,傅清河将驴子拴在了一边的门沿上,自己抹了把脸上的水,寻找破庙内有没有无用的木材,用来生火。
破庙虽然破落,好在没有漏雨,里面漆黑一片,王莽进去后没有随意走动,防止磕碰到自己。
罗姑娘稍等,我想办法生火。傅清河声音从内部传来,时间还未至一刻,一小束火苗就从他所在的地方亮起,随后逐渐变大,照亮了破庙内的情形。
傅清河还在往里面添加木柴,见火堆烧的足够稳定之后才收手。
罗姑娘过来吧,这里暖和。
王莽心里给傅清河的生存技能点了个赞,拎着湿透的裙摆坐在了火堆旁。
破庙内的佛像和头顶的房梁全部布满了蛛网,地上也满是灰尘堆积,不过现在也没闲心在乎那些,只想烤干身上湿透的衣服。
我去外面折些树枝过来,罗姑娘先在此歇息。
傅清河利落的脱掉了身上的布衣,光着膀子,穿着长裤又出了破庙,没一会儿满身是水的扛着一捆树枝进了庙,在火堆周围用这些树枝搭了一个大支架。
王莽在他忙活的时候帮他把刚才脱下的衣服翻过来展开,在支架搭好后放了上去。
罗姑娘就在此更换衣物吧,我转过去,姑娘叫我我再转过来。傅清河盘膝坐在地上,背对着王莽,还用两只手捂住了脸,全副武装。
王莽轻笑了一声,把湿外套全脱了放在支架上,又把行囊里也湿透的衣服都拿出来放在上层,穿着里面的亵衣,坐在地上。
好了。
傅清河这才放开手,小心的转过身,脸上也不知是火光还是害羞,还是红红的一片,看见王莽一身亵衣坐在对面,又下意识的想要转身。
别害羞了,带来的衣物全湿了,今夜就这么过吧。
傅清河这才硬着头皮面对王莽,眼睛只敢盯着自己的手看,生怕冒犯到对方。
王莽对他的纯情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他直接站起来,坐在了傅清河的旁边,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身上。一层湿透的单薄的亵衣什么都隔绝不了,两边温热的体温顺着布料互相传递开来。
傅清河整个人都呆傻了,木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停止,胸膛都不再起伏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王莽现在体型小也有体型小的好处,得寸进尺的将整个人靠在傅清河身上,你那天找我就是这个意思吧。
傅清河从头到脚立即红了个透,恨不得向上冒气,半响才小声的说了一个是。
王莽扬起嘴角,干脆起来直接坐在傅清河的腿上,将手搭上他的胸膛。傅清河感觉到怀里的温度,看见近在咫尺令自己日思夜想的脸,整个脑袋陷入了死机状态,只差被拔掉电源让他解脱了。
我也挺喜欢你,不如就这样。王莽一只手抚上了傅清河因为害羞发烫的脸,然后后移,压在他的后脑勺,让他微微低头,将自己红润的唇印在了他颜色浅淡的嘴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小傅要是死了就是羞死的
西八,我国庆只休息四天,军训到国庆15日,啊呜呜呜呜
第89章 江湖武侠(89)
两唇不过一触即分, 傅清河还没回过神来,就结束了。
他呆呆愣愣的望着王莽的眼睛,湿漉漉的鹿眼带着想要。
王莽却不会让他轻易如愿,他反而后退一点, 拉开两人的距离, 你有多喜欢我?说点好听的。
傅清河咬了咬嘴唇, 眼神飘忽的开口, 脸上的烫意更上一层, 想, 想与姑娘结为连理, 对姑娘日思夜想, 愿为姑娘赴汤
王莽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奖励性质的又亲了他一下, 成功打断了他的话, 让他的脑电波又断开了。
很乖。王莽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将手抽回,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那里手感在晋江不能描写,王莽眯起眼,手下突然用力,指尖陷入。
傅清河被王莽的动作弄的一懵,茫然的问他:罗姑娘为何要抓这里?
傅清河除了对男女之事知道个大概,对于其他方面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根本感觉不到王莽的恶意满满。
就像揉面团一样,傅清河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在晋江不能写出来, 一对小鹿眼里满是无措。
王莽看到蜜色的皮肤都出现了指印,才放过傅清河可怜的胸膛。可惜他心黑,转手就直接揪住了一颗在晋江不能描写的小东西。
傅清河再次被欺负, 与上次相同的怪异感觉袭来,让他浑身不自在,可是这么对待他的是刚刚与自己确认关系的意中人,让他提不起拒绝的念头,只是僵着身体任由王莽随心所欲。
一边还不够,另一边也同样被肆意欺负,傅清河呼吸急促,头脑也混乱起来,渐渐开始胡言乱语。
姑娘,我是男人,又没有奶水,为何还要弄这里。姑娘若想饮用牛乳,在下暂时没有办法...又或者是我做错了什么,姑娘要惩罚于我吗?
王莽被他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放过了他。傅清河喘着气,委屈巴巴的望着他,胸口上都是红印子,晋江不能描写的小东西变成了不可描写的状态。
就是惩罚,惩罚你不够主动,记得吸取教训,不然还要这么罚你。
王莽随便扯了个借口,换了个坐姿坐在傅清河两腿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感觉到了傅清河已经晋江不可描述了,王莽却全当没发现,还稳稳当当的将头枕在他的胸口上。
傅清河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身体却一动不敢动,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晋江不能描写的异样,觉得自己是个下流的人。
他胸口又痛又痒,却不敢自己上手挠,只能强忍着熬过去,承受自己怀里甜蜜的负担,心里谨记着这次教训,防止再被惩罚这个尴尬的晋江不可描述。
虽然不算痛,却非常折磨人,让傅清河觉得比单纯挨打还要煎熬。
王莽这头已经闭上眼睛打算安睡了,傅清河直挺挺的坐着,直到后半夜确认了怀中人完全沉睡之后,才将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放松身体小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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