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切!
吸了下鼻子的源祁凉抬头看了看天空,他们好慢啊,无聊死了,小老虎来唱首歌吧~
虎杖的眼眶还红红的,他眨巴眨巴眼,手还摸着源祁凉那已经变成白骨的手,源哥,疼不疼啊?
不疼不疼,完全没感觉啦。
虎杖脸上还是一副不相信怀疑的表情,宿傩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他们只要杀死了诅咒的你就行了吗?源哥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少年的眼中满是关怀,没有半点杂质。
对上那双凝聚着泪水的眼睛,源祁凉苍白如纸的唇勾起一点笑意,小老虎不害怕吗?我有可能才是那最危险的人哟。
我才不会怕源哥呢。像是抱着易碎的瓷器,虎杖将人小心的搂到怀里。鼻腔里依旧能够闻到血腥味,那黑色的和服上满满的都是眼前人的血水。
手指触碰到的,只有那让人骇然的骨骼,虎杖生怕自己动作大了,会把人给碰碎。
见人真的快哭出来了,源祁凉抬手拍了拍少年的后背,乖孩子,会没事的。
很快就会没事的。
第31章 当保姆第三十一天
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在听到刚才的话之后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源祁凉疑惑的看过去,对方还是带着那和善的笑容。
而另外一位同行者则是直接告辞离开,看那架势颇有些遗憾。
请问
宿傩:你做过吗?和那个女人。
什、什么?
见对方脸色直接涨的通红,宿傩不可否认的心情好了不少。
眼前的这个欺负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换做现在那个,怕是早就不要脸的过来扒他衣服了。
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又看向眼前这个随便一句话就脸红的源祁凉,那点刚升腾起的愉悦瞬间荡然无存。
那个,你是有什么烦恼吗?在最初的无措之后,源祁凉很快的恢复了镇定,宿傩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情绪变化也自然被他看到了。
如果我能帮到你的话
当然。直接走到了对方身前,手指摩挲着那张丝毫没有差别的脸,宿傩的心情又稍微好了些许。尖锐的指甲在那张脸上划出一道血痕,舌尖舔舐着血迹,心底的烦躁似乎更多了些。
过去,是什么?
血腥味在舌尖扩散,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那温热的触感。
不爽!莫名的烦躁情绪在胸腔里乱撞着,宿傩也不自觉的开始搜索起自己曾经的记忆。
在成为诅咒之前的记忆。
诅咒本就是某种情绪到达了极致时诞生的东西,作为诅咒之王,他身上凝聚着各种负面情绪。
偶尔他也会忍不住去回忆,曾经的他是什么样的,但可惜没有答案。
在成为诅咒的时候,作为人的记忆就全都消失了,但作为人的他是什么样的这样无聊的问题有时也会叫人烦躁异常。
会是和眼前这个蠢货一样的虚伪家伙?还是其他的什么模样?
记忆属于头脑迷宫中最令人在意又最让人难以琢磨的东西,哪怕是他,也会回忆往昔。
你在想谁?
被他压到墙上的源祁凉眼角有些泛红,那种略带委屈的表情和现在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
烦躁的心情变得越发强烈,宿傩用力的搓了下对方那被自己咬破的嘴角。果然让人很不爽,这家伙要是不会反抗的话,那无论做什么都变得无聊了。
我原谅你这次的失礼,但仅此一次。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说说而已,源祁凉抬手抓住了对方的手,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手腕被握住,宿傩盯着对方看了半天,才啧笑一声。
在意?
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你都是那么自大啊。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收敛起了那邪气的表情,宿傩又露出虎杖那样爽朗的笑容。
被对方的笑弄的更迷惑的源祁凉略微思考了下,也没有隐瞒。
我的话,应该以后会去更多的地方吧。有能力的人就该做到更多的事情不是吗?先生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对上那双澄澈的眼眸,宿傩只觉得对方碍眼极了。
真想将这种天真的家伙染上鲜血啊,哈,有能力的人就该做到更多事?那不是那个臭小鬼一直的想法吗。
如果我当着你的面,杀了这里的所有人,你会怎么样?凑到源祁凉的耳边,宿傩低声说着。
在对方的杀气凝实前,宿傩先离开了。
比起在这个时候激怒这只看起来很像兔子的狐狸,还不如先退一步。比起这幻境,还是外面的世界要有意思些。
看到对方彻底离开,源祁凉这才偷偷抬手碰了碰嘴角。
从出生起就被奉为高位的他,刚才确实是第一次和人这么近距离接触。
刚才,是该生气的吧?那话又像是真的又像是假的,好难分清。
他在透过我看谁?唔,感情这东西好难懂,以后动脑子的事还是交给别人吧。
再次打了一个喷嚏的源祁凉揉着鼻子,我该不会真的感冒了吧?啊,好冷,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搞完啊。
源哥,真的不要紧吗?因为靠的很近,虎杖能够清楚的看到源祁凉衣服之下那雪白的骸骨上不时会覆盖上红色的血丝,但很快又再次消失不见。
就像是在不断的恢复,又无数次的受伤一样。
没事没事,我还没那么脆弱。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源祁凉又看向虎杖,小老虎,我们来聊聊吧。
啊?聊什么?
唔,随便聊聊。
不然,我怕我会一种在脑子里刷好冷好疼,不转移下注意力,我迟早变智障。
那我讲讲我小学时的事情吧!
时间过的很快,没过多久那所谓的祭典就到来了。
因着周围的村民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夏油杰他们也只好作出一副离开的模样。
这次的祭典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在排斥着外来者,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不能错过的关键时期。而另一位主人公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场,在场的几人都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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