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伏黑你太狡猾了,快给我一起加入进来!最后,也没能躲避幼稚大混战的伏黑惠也被钉崎和虎杖拉了进去。
一群人里,没有一个稳重一点的,就算是看起来最不合群的两个伏黑也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加入了进来。
等闹腾玩,这个房间也被毁的差不多了,遍地的蛋糕奶油加上扯开抱枕后飘飞的羽毛都算是小事。插在天花板上的刀子,以及那不经意间出现的刀痕
源祁凉:这都是五条的错,是他先带的头!
夏油杰:嗯嗯,都是悟先开始的。
只要不是我赔钱,那一切都没得问题。
五条悟:???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扭头看了眼其他人,伏黑就不用说了,他是一分钱都翘不出来的,至于三个孩子宿傩更别提,之前是靠这源祁凉在养。
靠!你们阴我!
源祁凉:好啦,这里的善后就交给你了,我们去洗澡睡觉吧!
伸了个懒腰,源祁凉话音一落,这里的所有人也都跑了个干净。毕竟,除了赔钱,这里也要稍微善后一下,不然会吓到其他人的。
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些,抬头看向那月色,源祁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唔,是哪里奇怪了呢?
宿傩:你在看什么?
源祁凉:啊,没什么,走啦,我们回房间。嘻嘻,让我好好抱着你暖手。
宿傩:我倒是不介意直接帮你把手给烧了。
第二天在餐厅吃饭,宿傩一出现就得到了几个人鄙视的目光。
五条悟:太过分了,扰人清梦!
夏油杰:大半夜的给我整睡不着了。
伏黑甚尔:你们闹腾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三个小孩:???
我们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
很自然的无视了这些的宿傩直接坐到凳子上开始吃早餐,那慢条斯理还无视他人的态度让五条很小心眼的想伸手去抢他的饭。
一巴掌按着五条脑袋,夏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说起来,源还没起床吗?
宿傩:不知道。
五条:反正肯定是昨晚被榨干起不来了,呜哇,杰你不要打乱我的发型啊!
夏油:我去叫他起来吧,一会不是还要去观光点逛吗,要是不叫他,肯定是会被说的。
夏油杰刚站起来准备去叫人,宿傩的视线就投了过来,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那冰冷的视线简直就是在警告他。
似乎感觉到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有些不妥,宿傩撇嘴轻啧一声。
这也才刚一周的时间,他似乎有些太习惯那家伙了。
宿傩:快把那蠢货叫起来吧。
被塞了一嘴奇奇怪怪的狗粮,夏油杰再次叹气。这次真的是来休假的吗?为什么他感觉心累的很呢?
喂喂!起床啦!站在门口,扣扣的敲着门,喊了好一会夏油才察觉有些不太对劲。
就算是不想起,源祁凉一般也会大声回上一句。
你再不上出声我就进来了?
里面还是毫无动静,总有些不好预感的夏油杰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一个钻在被子里的人型轮廓。
至于房间里那滚了一地,甚至都被撕开的另外一床被子,他就当没看到好了。
我说,你该不会真的是被榨干了吧?走进了些,试探的推了推被子,见还是没有动静,夏油杰这才掀开看了看。
裹在被子里的人当然是源祁凉,可对方不管怎么看都很不正常,那张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甚至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别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啊!
很清楚,鬼神之类没那么容易生病的夏油杰神经紧绷,他生怕又出现什么恶劣的情况。
别的不说,他很担心,源祁凉又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
你给我醒一醒啊!!!
站在漆黑之中,源祁凉眺望着远方,耳边还能听到不太真切的哭嚎。
目光所及,能够看到的只是一片虚无,在那漆黑之中蔓延着一条发光的河流。
点点星光聚集,沉淀在那片星光的河流之中,绮丽的光点亮了整片世界。
抬脚向那边走去,脚下像是踩着虚空,没有一点实感。
这里的光脉变浅了。
在源祁凉站着的那个位置,那璀璨的星光变得晦暗不明,在那闪烁的光脉长河之中,显得那么的脆弱。
原来如此,昨晚一直在呼唤哭泣的人就是你啊。
仰头看向远处的虚无,源祁凉抬手触碰那晦暗不明的光脉。
很抱歉啊,我不是什么环保主义,所以你跟我哭诉是没有用的。指尖相碰,响指打响,周遭的景象在飞速后退,那片绝美的光脉也消失在了源祁凉的眼中。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夏油杰满脸傻气的脸无限放大。一巴掌呼到夏油的脸上,源祁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你干什么呢。
夏油:你什么情况?
源祁凉将视线看向了窗外,沉默片刻,没什么,只是此间山主有些无聊罢了。
保护不了自己的土地山脉,还想寻求他人的帮助?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源祁凉起身换衣服。他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再说,对这里环境造成不可挽回的破坏的人,得到了那些利益,也该归还给天地了。
此间山主如果化身诅咒,怕是有不少人会遭难。
同样的,有智慧和责任的诅咒,无需担心殃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