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中央的杨梵,依然负手而立,眼神中无喜无悲。
“武为生死技,我与在场诸位中的绝大多数人,其实并无生死大仇,只是口角之争,如果有不想死的人,现在还可以退出,否则生死战一旦开启,你们不死,便是我死,而我杀诸位之时,也不会有任何歉意,如农夫劈柴,野叟垂钓,不为恩怨,只问本心……”
“之所以说这声对不起,是因为我终究是利用了诸位的无知、愤怒、狂妄、嫉妒和贪婪,促成了这次让你等步入死途的生死战。”
整个天地,为之一寂。
所有人都被杨梵的这番话惊呆了,旋即叫骂声四起。
“真狂啊!”
“噗,亏我还以为他服软了!”
“这是怕自己等会儿死得不够彻底么?”
“说得自己能够轻易镇杀全场一样!”
“从今天开始,论嘴炮,我只服杨梵!”
“嘿,他也就现在嘴炮一下了,很快就成死狗!”
“死到临头,犹自嘴硬!”
场中,参与生死战的五十多人,也都怒不可遏,眼中杀机毕露,但也有几人,目中现出些许迟疑,在反思自己为了一时之气和杨梵赌上生死到底值不值得?
杨梵说完这番话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
而就在一分钟结束前的最后几秒,有三人身形一掠,迅速向后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