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气氛中，众人目光注视下，白小鱼强忍内心的羞愤、委屈和不甘，发红的眼眶中含着泪水，身子颤抖着，向杨梵跪了下去。
“罢了。”
杨梵出声阻止，淡淡一笑，道：“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别动不动就让人下跪，我也没有喜欢看人下跪的癖好。”
白小鱼如蒙大赦，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能站稳。
白绛闻言，忙说道：“是，公子教训得是，我回去以后一定向全族下令，除了祭祖，一律取消跪礼……”说着，又冲白小鱼一瞪眼，“还不快谢公子！”
“谢、谢公子。”白小鱼艰难地开口，看杨梵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
杨梵不以为意地摆了下手，道：“准备纸笔。”
白绛立刻醒悟，杨梵这是要写那张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丹方，激动的同时，见白小鱼傻站着不同，顿时气恼，恨不能一脚踢过去：“没听到公子发话吗？”
白小鱼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杨梵的奴婢，既屈辱又委屈，忍不住瞪起杏眼道：“不是说只用端茶送水洗衣服吗？”
白绛眼前一黑，第一次觉得，自己过去是真的太过纵容这个小女儿了。
杨梵倒觉得这丫头有点个性，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敢反嘴，不由打趣道：“那可不一定，既然是奴婢，当然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要做了，放在旧时代，婢女可是还要给主人暖床侍寝呢。”
“暖、暖床侍寝？”白小鱼声音都哆嗦了，一张脸迅速涨成了通红，刚刚生出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冲杨梵大叫道：“你休想——”